你为什么从被拍到和男人一起进出酒店,看上去还昏昏沉沉的?
这个问题没人不好奇,但没人想到池亦真回答得如此流畅。
只不过是没笑,不过是声音有点哽,最后又看了一眼贺迢。
【我看他眼眶红了我都咯噔一下……感觉好像在欺负他一样……】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说是去拿大哥的遗物,这不是有人叫他去的吗?】
【池亦臻的大哥是我大学的知名学长,早年还回来上过讲座的,唉人超温柔的……怎么就……】
【他们兄弟俩很好的,以前池亦臻参加节目,无论多晚,池亦臻都会亲自接他回家的。】
【我都不忍心细想,遇到一个好人是什么意思,本来要出事吗?所以那么巧有狗仔堵他??】
本来这档综艺就讨论度很高,即便官微指路说正式进入角色的直播应该从中午开始,也有人早早蹲在直播间看前情提要。
没想到就被池亦真狠狠戳到了。
画面里的青年眼眶红红,觉得不好意思,又问能给我一瓶水吗?
有人画外递给他,池亦真开得太用力,水又溅出来了。
打湿了他的卫衣。
坐在一边的贺迢本来是要给池亦真递纸巾的,但对方刚喝了一口水,也没手擦。
贺迢觉得池亦真那不对称的抽绳极其碍眼,干脆借给对方擦水顺带调整了一下卫衣的帽子。
专用的接待车没陈理南那辆破皮卡那么逼仄拥挤,但两个大男人坐在一排要凑近本来就是拥挤的。
这回换池亦真愣了。
贺迢动作很快,擦水调抽绳的动作行云流水,就是难免凑得太近,能听到池亦真咽下矿泉水的咕咚声。
没人知道贺迢的心跳在一瞬间和咕咚声重合。
如同晨钟暮鼓那一瞬间的震颤,能惊起山林鸟雀振翅而飞,也能在这一刻撞得他头昏眼花,撤回去的时候还松了口气。
池亦真:“谢谢老公。”
编导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简直没见过如此配合的嘉宾。
而且叫得如此自然,活像真是一对一样。
贺迢:“你能不能……”
他拧着眉毛,天生英俊的眉眼即便蹙起也有一种天然的矜贵。
如果是真的车内,没有摄像,没有灯光,池亦真自然不会看到他红红的耳朵。
偏偏这节目一切准备就绪,就是嘉宾没能好好准备。
没法串通,他和贺迢也不是第二对嘉宾那种结婚七年要离婚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和贺迢顶多是身体短暂熟悉的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凶也凶得不张牙舞爪,池亦真完全没被吓到。
他反而眉眼弯起:“嗯?”
贺迢目光落在他已经整齐了的抽绳带子,满意过后厉声说:“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公?”
池亦真:“为什么?”
贺迢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越是沉默,池亦真越是有恃无恐地打量他。
那天早上太过匆忙,他都遗憾自己没能多看几眼。
像是纸片人成精的男人哪哪都好看,现在发现脾气也很像他氪的那位。
就是身份不匹配。
真纸片人只是个普通社畜,朝九晚五需要他这个宿主投喂。
这位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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