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起哄不嫌事儿大、笑着问他行不行的虞九,傅笙抬手扣住顾渊的后脑勺,噙住了诱人的舌。
筷子自然是没取出来的,但是傅笙着实亲了个够本儿。兄弟损友们看了个过瘾,也有了借口罚顾渊在傅笙裤腰里伸手进去摸豆子。
傅笙坐在椅子上,被缺德的虞九从前面扔了一把豆子进裤腰里,让顾渊伸手进去摸。
三十五颗豆子,顾渊摸了好几分钟,摸得他家傅先生都起反应了才算把豆子摸全。
就很羞耻。
然而,事实证明,一帮子损友起着哄闹洞房,没有最损只有更损。虞九搞完清纯不做作的,罗融紧接着又来了个文艺的,就真挺不白瞎他那张挂满书卷气的脸的。
罗融做考官,以身体部位为题,让傅笙和顾渊轮流说跟指定身体部位相关的诗词,十秒内说不出诗词那个要按照闹洞房小分队指定的方式亲对方相应的部位。
什么?
如果两个新郎都没答出来怎么办?
那当然是两个新郎按照闹洞房小分队指定的方式互相亲对方身上那个题干里的部位了。
隔着衣服的,不隔衣服的。
顾渊顶着火烧火燎的脸花式亲了他家傅先生的胸、腰、背……
还有臀。
当然,傅笙也亲了顾圆圆的耳朵、眼睛和足尖。
闹闹哄哄大半宿,夺笋小游戏一个接一个,在虞九跃跃欲试地开始对他们身上的衣服下手的时候,傅笙毫不客气地把一帮子损友赶出了洞房。
“砰!”
听着他家傅先生笑骂着甩上了房门,顾渊轻轻松了一口气。他这边的哥们儿还好说,到底年纪小面皮儿薄,可他家傅先生那帮子损友是真的没有廉耻,饶是他玩得起也要被他们玩坏了。
身上的马甲已经脱了,只剩了衬衣和西裤。
顾渊坐在撒着花生、桂圆、大枣和栗子的床上,一时间有点无语。
他又不能生,偏偏一帮子长辈们非要讨吉利,说什么该应景儿还是得应景儿,将来领养几个也算是他们的贵子。
扯!
他还是个宝宝呢,他不允许有人来跟他分享他的傅先生。
顺手从被窝里摸了个花生,剥壳去皮,咔嚓咔嚓嚼了,从心理上断了“早生贵子”的关键性动词,顾渊撩起眼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边走边扯领带的傅先生笑。
顾圆圆笑的过于勾人,闹了一晚上攒起来了火气瞬间燎原。
傅笙随手把扯松的领带搭在椅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倾身把顾渊圈在双臂之间,作势要往下压:“傅夫人,该洞房了。”
顾渊身子微微后仰,单手撑着床,抓着傅笙的领口用唇峰轻轻蹭着傅先生的唇,轻笑:“别急,容我先兑现一下昔日许下的承诺。”
傅笙想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承诺可以日后再兑现。
然而,对上顾渊那双漾满风情的眼,傅笙含住那两片粉润的唇用力品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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