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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的, 顾渊红着小耳朵, 不动声色地使劲往后靠, 死死地压住傅先生那只仿佛挂满了电流的手。
一直紧绷着心弦提防着傅先生“得寸进尺”, 顾渊嘴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他家老潮男爷爷的话,到通话结束的时候,他都没怎么留意他到底都答应了他家老潮男爷爷什么。
就幸亏司老先生只是爱孙心切,不过是想哄着顾渊到郾都之后直接去司家而已。
这要是换成个居心叵测的……
啧!
不会有“要是”。
顾圆圆是个人精,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他也不会让人算计了他家小夫人。
傅笙欺身把臊成了粉圆圆的小夫人挤在车门角落里,勾在顾渊裤腰上的指尖,毫不客气地越过界限。以吻封住顾渊的欲拒还迎式“抗议”,傅笙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稍微缓解一下连日来时时刻刻被撩却又不能尽情“亲近”而憋出来的火气。
然而,他低估了顾圆圆的浪,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
顾渊被傅先生亲得手软脚软,衣裤半凌乱,阵地尽数落在傅先生掌中。
傅先生“拿捏”得他心头燥火燎原,却又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就闹得他挺不上不下的。顾渊不禁抓着傅先生领口板板正正的温莎结拽住想要“逃”走的傅先生,用膝盖撞撞他家傅先生的腰,眼底潋滟着勾人的春情轻哼:“傅先生,怕不隔音哦?”
傅笙:“……”
这不是隔不隔音的问题,这是他做不到在车上弄顾圆圆的问题。
傅笙掌心撑在顾渊耳畔,垂眸俯视被他虚圈在身下的爱人。两湾春水含情,一抹云霞藏羞,“邀请”写在每一分嗔笑里……
就特别地挑战他的教养和理智。
他承认他想的很,但他不能对他的爱人不尊重。傅笙低头亲亲顾渊的眉心,克制着“接受邀请”的冲动,低笑:“但愿司老给顾先生准备的房间足够隔音。”
顾渊:“……”
老不正……
啊,不对!应该是他家这个老男人出了房门就过于正经,一点都“不识时务”。
就恨“八块腹肌”一直缺货,想要用强,硬件都不达标。勾着傅先生的腰跟他家这位近乎“古板”的傅先生僵持了一瞬,确认他家傅先生是真的要跟他坚持原则做柳下惠,顾渊攥着傅先生的领口,凶巴巴地啃了一口傅先生的嘴巴,若即若离地贴着被他啃出来的牙印,哼笑:“只管热车不管开车的人还妄想着上高速,就凭您想得特别美吗?”
啧!
他可不可以认为顾圆圆这是……
欲求不满闹脾气了?
细端量,近在咫尺的眉眼里似乎确实藏着几分“闺怨”,傅笙瞬间哭笑不得。顾圆圆心态从“1”到“0”的转换丝滑自然得出乎他的意料,就真不愧是浪里成精的崽儿,“食髓知味”得十分理直气壮,对他的“热情”更是一如既往的直白而又坦然。
就特别能招他“动心”。
傅笙托着顾渊的腿根,脖颈上“挂”着顾渊坐直身体。指尖不着痕迹地滑过顾圆圆那比红宝石耳钉还要红了似的耳廓,傅笙慢条斯理地帮顾渊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低笑:“乖一点,别闹。”
顾渊勾紧傅笙的脖颈,含嗔带笑地赏给他家傅先生一个大大的白眼,拖着黏黏糊糊的腔阴阳怪气:“傅先生,请你讲讲道理,刚刚明明是你光打火不给油的好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