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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亿点点慌。
不信你可以听——
“扑通!”
“扑通!”
“……”
听见了吗?我这颗见了你就特别没出息的小心脏,简直是揣着无数高能粒子又搭载着一百个筋膜枪在我胸腔里蹦迪撒欢了啊!
你、你就不能收敛一点点,别这么看着我了哦?
救命!
傅先生的视线真的是过于富含深意了,只是被傅先生这么静静地看着, 他的灵魂就仿佛已经被傅先生眼底涌动着的情绪裹挟到了海棠市。
脑海里纷杂的念头纷纷宕机,各种上岗镜头粉末登场。
就特别的刺激。
脸颊不断升温跟要着火了似的, 心跳不可自控地挑战着心率表的极限, 顾渊快速垂下眼睑,企图隔绝傅先生那烫眼睛的视线,然而, 撩人心意的小红本就又不期然地映入了眼帘……
这是成心不让他生还啊!
顾渊看着小红本上烫金的国徽, 轻轻嗅着似有若无的油墨味,下意识地捏紧他手里的那一本小红本, 轻咳一声,故作着镇静小声咕哝:“那、那就回家叭。”
明明紧张得要命,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从容的姿态, 就还挺要强。但愿顾圆圆今晚可以一直要强, 别临阵哭哭唧唧地喊疼……
招他心疼。
傅笙肆无忌惮地盯着顾圆圆染满绯色的脸看了一瞬, 手里的小红本顺着顾渊的颈线下滑,轻轻点在顾渊的胸口。
薄薄的胸膛, 堪称剧烈的起伏着, 触手可及。
傅笙掌心慢条斯理地压着小红本按在顾渊心口上, 感受着顾渊藏在胸腔里的“期待”, 垂下眼敛,视线堂而皇之地在诱人的秀色上盘亘着,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前后座隔板,盯着顾渊的眼睛吩咐司机:“开快点。”
顾渊:“……”
不是!真的不用快开。
信都市民政局离顾渊他爷爷为他们准备的“婚房”并不算太远,正常车速35分钟可达,傅先生这一声吩咐下去,35分钟的车程就缩短成了18分钟。
顾渊极其怀疑这个司机他超速了,然而,人家只是走了快速车道。
斜阳还在地平线以上尽职地倾洒着暖暖的余晖,顾渊就已经被傅先生不容拒绝地抱进了铺满金色余晖的卧室里。
傅先生将他的绅士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清洗,放松。
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细节都恪守着老干部式的一丝不苟,偏偏还要细细地问顾渊的感受。问他疼不疼,舒服不舒服,可不可以……
顾渊被傅先生问得臊的不行,抓着傅先生的领带,堵着傅先生的嘴巴毫无章法地啃了一口,没好气地催促:“要搞就快点,不行就躺下换我……嘶……”
豪言壮语还没说完,顾渊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傅先生脱下了人皮。温柔的绅士化身凶悍的恶徒,强势地左右着他,不容拒绝又不由分说。
房顶上的水晶灯,从折射着的落日余晖晃到倾洒而下的暖黄色光晕。落地窗前看过牡丹花开,浴室镜里看过雏菊绽放,华美的手工地毯上也氤氲上了成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