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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一种植物)
这个老泰迪!真是一分钟不狗,就浑身难受!
顾渊狠狠地踩下刹车,刹住脑袋里自发启动行驶的海棠号云霄飞车,手脚并用,双手扒住琴房的门,脚背勉强勾住转角。
维持着极其考验身体柔韧度的超难动作,顾渊顶着被脑子里的云霄飞车臊得几乎要冒烟儿了的脸,哼哼唧唧:“傅先生,孩子以后还想N刷《无人生还》呢,你可给孩子留条活路叭!”
傅笙轻笑。
顾圆圆肉皮子嫩,怕强行“摘”顾圆圆“长”在墙上的手脚弄伤了顾圆圆,傅笙顺着顾渊的“意愿”停住脚步,眼风扫向敞着门的琴房,噙着笑问:“小顾总的意思是,去琴房?”
琴房……
一回生二回熟,是吧?
傅二狗先生,你这个老男人的心思真是坏得很,想让我这辈子都不想弹钢琴了吗?!
顾渊好气又好笑。
他算是看明白了,傅先生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每天帮他开拓一下战场,以期达到早日亲身进战场征战的目的了。既然妥不过,那就只能……
顾渊转着了不得的小心思,慢悠悠地松开被琴房精彩回忆变得莫名“烫手”的琴房门框。眼里汪着被《琴房的精彩》和《傅先生和他的绝色小护士18N》激出来的无边春意,盯着傅笙看了一瞬,顾渊抬手揉搓着急速升温的脸颊,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凑到傅笙耳边,小声咬耳朵:“老公抱我回卧室,我……”
啧!
那话过于挑战“廉耻”,浪精本浪也有点说不出口,就只能以眼神示意了。
顾渊额头抵着傅笙的耳朵,用力眨眨眼,眼里漾起撩人的深意,歪头盯着傅笙,小勾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傅笙眼里飘。
仅仅揭开封印一角的顾圆圆就这么了不得了,这要是……
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容易把持不住。
眸色随着丰富多彩的浮想联翩渐而变得浓郁,傅笙盯着骨子里的浪劲儿逐渐复苏的小未婚夫,眼底氤氲起意味格外深长的笑意,低笑着把顾渊抱回了主卧。
他倒是要看看,怂了有一阵子的顾圆圆打算怎么跟他起浪。
事实证明,永远也不可以低估顾圆圆的浪劲儿,否则……
傅笙靠坐在床头,循声看向门口。
看着踩着红色高跟鞋从玄关走进来的顾小护士,傅笙差一点绷不住理智那条弦,由着本我的渴望,不顾顾小护士的承受能力,直接提马上阵。
就万万没想到,顾圆圆竟然这么敢。
饶是对傅夫人的心疼,勉强胜过了源自傅先生本我的渴望,傅笙还是情不自禁地纵容着心底的躁动,堪称孟浪地动手帮哼哼唧唧、口出“妄言”的傅夫人仔仔细细地检查到了天边云朵泛起了金边儿。
到底是高估了我自己,低估了傅先生。
傅先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克制难撩的傅先生了。现在的傅先生那就是一头牲口精,还是正奔跑在春天里的那种。
无数傅医生和绝色小护士的精彩瞬间在脑海里竞相回放,顾渊忍着爆表的羞臊,用尽全身残余的那一点点力气,紧紧地闭着眼,任由他傅二舅摆弄着把他塞进干爽的被窝里。
察觉到熟悉的温度跟着他一起裹进了薄薄的被子里,顾渊长长的睫毛轻颤,揣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有气无力地挪挪胳膊,软绵绵地挡住他傅二舅结实的胸膛,小声咕哝:“傅先生,不要了,你夫人再努力现在也受不住第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