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刚把车停在relax后身停车场,就接到了顾池的电话。
没想到他临回郾都之前,顺势请几个发小喝杯酒,还能被顾池抓壮丁——去relax隔壁的爵色抓淘气的小朋友。
偏偏那个小朋友是顾渊。
想起那小孩趴在露台上对着他大唱情歌的德行,叱咤商海面对再刁钻的老狐狸都从不犯怵的傅笙难得有些头疼——那小孩儿太欠,有他二姐和顾池双重面子在,他又不好把他怎么样。
傅笙锁好车,叼了根烟,说顾池:“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顾池在电话那边催:“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谢谢你了。”
傅笙直接挂断电话,在停车场入口碰见虞九怀,顺手拐着虞九怀一块往爵色走——独头疼不如众头疼,而且就凭虞九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那小孩儿见了没准就对着虞九怀唱情歌了。
傅笙打得一把好算盘。
虞九怀毫不知情,看傅笙招呼他往relax隔壁走,还揶揄了一句:“傅二,你这是终于开窍了,要去爵色碰个艳遇,感受一下美好的夜生活了?”
傅笙叼着烟,斜睨虞九怀:“虞九,你脑子里就剩夜生活了吧?”
“艹!”
虞九怀爆了声粗口,埋汰傅笙,“你这是出家人不懂红尘的美!”
傅笙嫌弃:“您那红尘不是美,是浪,三五天换一个,夜夜笙歌,当心肾虚。”
虞九怀搥了傅笙肩膀一拳头,笑骂:“傅二你个孙子,我谢谢你没咒我得病。”
“不谢,都是兄弟。”
傅笙施施然收了虞九怀的谢,侧身避开险些撞到他身上的醉鬼,推开了爵色的后门。
*
爵色,离舞台最近的卡座。
顾渊撩着T恤下摆抹了一把脖颈上的汗,顶着无数黏在他腰上的视线,泰然自若地坐到小鱼旁边,灌了一大口鲜榨的芒果汁:“爽!”
小鱼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时不时地瞄着暂时空下来的舞台,心不在焉地问:“顾圆圆,你搁舞池里这么浪,是真不打算撩大鱼了啊?”
顾渊咬着吸管,朝隔壁卡座的小哥哥眨眼送了个wink,漫不经心地说:“嗯啊,你没看我把微信名都给改了吗?”
想起那个贱嗖儿的“你渊爹”,小鱼把视线短暂施舍给顾渊一瞬:“你怎么想的?照你以前的架势,那可是把大鱼当命了,怎么突然就想开了?”
因为把大鱼当命的人死了。
顾渊按着小鱼的脑袋揉了一把金灿灿的小卷毛,哼笑:“历经生死,一朝顿悟,突然发现汉子不能这么撩?”
小鱼苦追爵色领舞宋璟而不得,一听顾渊这话就来劲了:“快说说,怎么撩?”
顾渊看着小鱼那亮晶晶的眼,手痒,又揉了一把小卷毛:“这撩汉子呢,首先得把眼睛擦亮,挑个极品下手。”
“宋璟就是我的极品天菜。”
觉得顾渊故弄玄虚了半晌说的都是废话,小鱼嫌弃地拍开毁他发型的手,“再说了,就你刚才搁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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