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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不三不四的人乱交……”
那确实是有点过分。
雪郁的气焰一下被这些恶劣行径弄消了一半,握着水杯当场石化,见宁尧只说了九牛一毛还要继续的样子,放下面饼,赶紧捂住他的嘴:“我不想知道了。”
宁尧捉住他的手腕,往下拉了拉:“很过分是吗?我也很过分,要不然抵消掉,你别生我气了。”
雪郁:“……”抵消什么,对你做那些事的是原主,但你骗的人和折腾的人不是原主是他。
雪郁如鲠在喉,不能暴露原主存在,憋屈得鼻子发酸:“我都那样了,你还骗我你和我是那种关系,你是受虐狂啊。”
宁尧没有心理负担地应道:“嗯,我是受虐狂。”
见他应得这么爽快,雪郁一口气不上不下,反而更受气,一想到这些天跟个傻子一样被宁尧骗来骗去,被亲嘴巴又调教,就忍不住低头咬住宁尧的肩膀。
肌肉有点硬,他又换了个脆弱一点的地方咬,力求让宁尧感觉到痛。
宁尧不知道痛不痛,从脸上看不出来,他就像个任打任骂的老实人,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咬不还嘴。
就这么咬了一会儿。
身上的人逐渐安稳下来没了动静,宁尧一怔,放轻力道扶住雪郁的脑袋,见人紧闭着眼,好像是咬累了,自暴自弃在休息。
……
宁尧无可奈何,将人抱到炕床上盖好被子,深呼一口气站起来。
他瞥了下闭着眼睡觉的雪郁,拿出悬浮手机,开机只用两秒,屏幕浮出的一瞬,几条消息闪进来。
-LG:哎呀太稀奇啦,我们宁哥还会主动找人说话呀~受宠若惊,这不把聊天记录印出来裱到床头说不过去了~
-LG:想死你了,想找你喝酒qaq
-LG:不过你怎么突然问秦烨,你搞企业他从军,八竿子打不着呀,算了算了你肯定不会跟我说,说正事吧,我收到你消息就去打听了,听说秦烨白天回了一趟兰堡,不知道说了什么,大皇子唉声叹气的,那位也以泪洗面,接着秦烨又回贫民窟了,看上去挺急的
-LG:我打听到的就这些,你千万别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啊,叔叔阿姨正想办法救你出来呢,这关头低调点
宁尧一目十行,习惯性忽略朋友叙旧时克制不住的废话,提取出关键信息。
秦烨……
走了又回来了?
那这段视频大概是他交给雪郁的。
如果再按时间推算,雪郁失忆或许也是他的手笔。
宁尧抬起眼,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表情,唇角是平的,情绪是淡的,但他给雪郁掖被子的时候,映在搪瓷杯水面的眼睛,比往常更要漆黑阴沉。
他摸了摸雪郁哭红的眼角,直起身,面无表情走出了门。
他走后雪郁也没睡太久,醒的时候刚七点。
雪郁目光发空地盯了天花板一会儿,盹打得差不多了,一副没睡够的样子坐了起来,只不过下一秒他就彻底清醒,他冷不丁看到床边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吓得揪住被子一哆嗦。
“……许景和?”
凳子对床,许景和臭着脸坐在上面,见他醒了,轻微地撇过头“哼”了声。
雪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