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呼吸不上来,嘴唇和鼻子同时呼吸,却让情况更糟糕,他努力伸手去抓,如寻求浮木般求助着喊,“K……”
肩膀又被用力往下按。
薄藤没有事先打过招呼,虞荷脑袋涨得发昏,又被迫捏住下巴转回,直视薄藤:“谁是K。”
虞荷露出迷茫的表情,眼睫颤动,有些傻气,看起来单纯又无害。
明明是很青涩的眼睛,却做出这样魅惑的表情,实在是让人……
薄藤身躯内有无数火把在熊熊燃烧,横冲直撞,愤怒无法填平他的欲壑,反而将其越挖越深,促使他去得到真相。
但虞荷现在说不出话,难受的感觉好像顶了喉咙,短暂失声的他人都坐不稳,东倒西歪。
薄藤发了疯似的想从虞荷口中得到答案,向来听话的虞荷却不再顺从,哪怕被欺负得直掉眼泪,也没有说出K是谁。
虞荷被逼狠了,直摇头掉眼泪。
混乱的呼吸,哆嗦的肩头,迷乱的表情。
从前吸引他,让他上瘾的事物都成了针扎似的的痛感,提醒薄藤自己有多么愚蠢。
K到底是谁?
他们很像吗?
他们到底像到什么地步?以至于虞荷神志不清时,喊的也都是K的名字。
K到底是谁!
难怪虞荷对他那么主动,那么依赖,第一次见面就缠着不放,要他抱,要他亲,还……还骗他的炮。
小骗子。
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他只是个替代品。他怒不可遏,又有恐慌不甘,凭什么?
那个叫K的野男人凭什么。
K?
真土的名字。
他们也接过吻吗?也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吗?在他之前捷足先登吗?
薄藤越是想,越是愤怒,这种怒火化作他的行动,让虞荷实打实地感受到。
虞荷想要求饶,可嘴巴被严严实实堵住,能发出的声音除了嗯,就是啊。
餐厅不便于发挥,薄藤就抱着虞荷去客厅,昨天刚打扫好的沙发,今日再次遭殃。
他淡淡瞥了一眼,反正都是要换的,不差这一次了。
“不……”
虞荷刚冒出一个音节,又被卷住舌头,有透明从嘴角淌出,蹭得脸蛋鼻尖下巴都是湿漉漉。
“宝宝,你最好仔细想想,你到底要说什么。”薄藤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仰面躺着的虞荷,“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虞荷能感受到他的生气,但他真的受不了,委屈抿嘴别过头,却被就着侧脸的姿势,吻了进去。
粉粉软颊被撑得鼓起,以至于这张精致的脸蛋有些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