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荷又摆出凶相:“要戴表!”
刚刚说好帮他戴表,看了这么久电影,薄藤也没有帮他。
“但电影院太黑了,我们离得有些远。”薄藤带着些诱哄,“我们靠得近一些好不好?”
虞荷点点头。
薄藤坐在椅子上,虞荷凑得很近,为了方便薄藤帮他戴手表,主动爬到薄藤身上去。
双腿分开跪坐在上头,娇娇气气递出白嫩小手,等待薄藤的伺候。
手表刚碰到肌肤有些凉,虞荷将手往回缩,松松扣在手腕的手掌包在手背上。
手背上的手掌有些烫,可分明前不久还很凉,他别过一点头,露出泛红耳垂,小声催促:“你快点呀。”
薄藤这才回神。
轻声嗯了下,专注低头帮他戴着手表。
他的手腕腕骨很漂亮,微微凸出,握起来拥有恰到好处的肉感。
摸起来肌肤滑腻,好似上好羊脂,随便含一口都会化出水。
虞荷感觉有些不对劲,戴手表为什么要摸他的手,还要捏他的手指与掌心肉?
狐疑抬眼,却因被揉得很舒服,忍不住把头靠在薄藤身上,语气也很凶:“不准捏我了!”
说完,又感到自己太凶,虞荷把嘴巴黏糊糊送到薄藤耳边,小声撒娇,“好想你。”
想谁?
想他?
薄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24小时,虞荷就用这么依赖的语气,跟他撒娇?
像是调情。
这些行为像极了情场老手,充满调.情逗弄意味,与这张纯情的脸蛋截然不同。
难道是他看走眼,其实虞荷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嗯,我也想你。”思忖片刻,薄藤说。
虞荷开心极了,软绵绵的手臂搂着薄藤,脑袋靠在颈间,听着薄藤的呼吸声,看着自己的新手表。
好漂亮的手表。
“好困。”将手表翻来覆去瞧过后,虞荷也没了耐心,懒洋洋打哈欠,“想回家睡觉。”
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
但薄藤很有绅士风度,扶着掌下窄腰,欲把虞荷扶起。可怀中的人搂得很紧,还很娇气地使唤人,“要抱着走。”
从电影院到车库,薄藤都抱着虞荷,因为带着口罩,他们也没那么拘束。
只是虞荷还是不敢抬头看人,口罩下的小脸闷得粉红,眼睫扑闪扑闪,一副难为情到了极点的模样。
可刚刚做出那么撩拨人的事的人,也是他。
虞荷报给了他另一个地址,薄藤没有问为什么与先前地址不一样,将虞荷安全送到家门口后,二人短暂寒暄一阵。
“你平时训练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