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遍一切体贴的事,却不舍得放过他。
逃不掉的虞荷只能无助又可怜地掉着眼泪,被喂进一个比一个深的吻,身子都嵌进Ken的怀里。
过分烫的环境与无微不至的拥抱,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同蛇泡在热水里,被蛇身死死绞着,难以呼吸。
“好痛……”半梦半醒的虞荷被蛇咬了一口,抗拒地哭,又用小手揪扯蛇皮,“我要洗澡,好脏……”
可他还是被用力咬住嘴巴,唇齿间溢出混合他的哭腔的含糊不清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沉迷声音:“宝宝,你好香。”
谁是你的宝宝!
被亲得说不出话的虞荷只能在心中怒骂,现实中,他能够发出的声音只有破碎哭腔。
爱干净的虞荷一直哭着要洗澡,天真的他固执地认为,只要能去顺利洗澡,就能够躲避坏蛇的缠绕。
精致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Ken心软得不行,哪里敢不顺着他的意,起身将他抱去浴室,听他的,去洗澡。
但现在的虞荷显然没有自理能力,他走路都费劲,被抱着走的时候也梦呓不止,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直到被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虞荷才凉得缩了缩。
Ken暂时分离,听从虞荷的命令,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一点不剩。又打开花洒,为他试着水温。
豪华的洗手台上坐着一个漂亮男孩,双足无力朝两侧垂挂,后背抵着光洁镜面,正张着嘴巴,迷迷茫茫地看来。
见Ken望过来,他眨了眨眼,又懵懵懂懂地用小手把自己藏住。
还知道难为情。
现在的虞荷看起来太乖了,一声不吭地坐在洗手台。缭绕的水汽模糊湖面,调试水温的花洒水珠偶有飞溅,透纯的水珠从虞荷的腿部一直往下,经过小腿侧,滑过足背,徘徊在脚尖。
最后坠落。
水温调试完毕后,Ken又在浴缸帮他放水,但虞荷已经等不及要洗澡了,娇气又爱干净的他无法容忍自己身上脏兮兮。
伸手要抱的样子粘人极了,Ken无奈地将他抱起,小心而又谨慎地用花洒冲着。
生怕水进入虞荷的眼睛,又或是耳朵里。
虞荷也很乖巧地站在那里,为了方便Ken帮他,很听话地转了过去,露出斑驳狼藉的后背,他的后方几乎全是深浅不一的牙印,足够看出当时的Ken有多疯。
Ken一时情动,又忍不住凑了过来,想要吻他。虞荷却侧转过脸,甜腻嗓音在水声下有些模糊,仿若撒娇:“不要,你走开,我洗澡呢。”
可醉虾米哪里拦得住深海霸主?虞荷刚一别过头,就被捏住小下巴转了过来,被迫吃了一个深深的吻。
浴室的温度很高,水汽缭绕下,虞荷简直要站不住脚。意识错乱的他,还记得自己是来洗澡的,一直在念着这件事。
Ken抱着他,亲亲他的嘴巴:“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