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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扬没有出去，他让人看着他，他们说海扬没有闹，一切很正常，等晚上十点多，他回到公寓，海扬还是像以前那样看他的电脑，旁边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个小本子。

这次他问海扬吃饭没，他没有回应。

莫子耀也没说什么。

晚上十二点多，他们准备睡了。

“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吃了它。”

海扬没有犹豫，他一向按时吃药，也乖乖吃药，他很珍惜生命，有求生的欲望。

所以没有迟疑，莫子耀看着他把药吃了，然后他们都躺到床上，这次他没有强行靠近他，一张大床中间隔着几个拳头的距离。

可能过了十五分钟，海扬说话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炎情丸。”

莫子耀后背立即被踢了一脚，不过他也不在乎，他觉得他快要死了，他受不了海扬这么长时间不理他，不碰他，他现在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走了很久很久，烈阳在上方照射着他，让他痛苦难耐，口舌干燥，而海扬是他的救命水，如果他再不止渴，他就要死了。

他看着海扬有些痛苦，背佝偻着，同时忍不住轻哼。

这次他上去抱海扬的时候，他没有抗拒，反而回抱他，抱得很紧，而且他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

到后面，他觉得他久旱逢甘霖，终于喝上一口水，他的瘾一时间减轻了一些。

事后，他还是抱着海扬，他看上去有些疲惫。

“我给你拿毛巾擦身。”

他知道海扬有些洁癖，事后肯定会去洗澡，可现在他没有力气去。

所以他起身进浴室端来一盆热水，拧干毛巾给他擦身，擦得很干净，然后他看到海扬睡着了。

他满意地抱着他入睡。

连着好几天都是如此，莫子耀觉得这对他们都好，海扬态度也软和下来。

所以海扬说要出去工作时，他同意了，只要他不抗拒他，只要他还留在他身边，他不介意手段。

7月13日，这一天下雨了，夏日的雨较多，晚上九点半，莫子耀提着四个小蛋糕回公寓，蛋糕是别人给他的，他觉得很好吃，又让人去多买一些，想要拿回去跟海扬分享，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海扬是喜欢吃甜的。

他回来的时候，海扬还没回来，他给跟着海扬的人打电话，他们说海扬还在实验室。

他也没感觉到奇怪，海扬其实是一个工作狂，他很喜欢工作，正如他读书的时候喜欢学习一样，九点多还没回来是正常的，所以他在家里等，跟往常一样边做自己的事情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