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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哭着扭头看她父亲,快速地用藏语哀求着。

她父亲满脸的疲倦,只是摇头, “它是匹疯马,留着也没人敢骑了。”

达瓦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又来求云集,“它吃了那个草,我们在路上看见的那个草, 你也看见了对吧?它不是真的有疯病!过两天就好了。别杀了它别杀了它,它还是个小马……”

达瓦说着就冲着她父亲跪下了, 一边摇头一边说个不停。

含混不清的藏语里云集只能听出一个“嘉措”。

那是那天达瓦兴冲冲地教给他的词,是“大海”的意思。

达瓦父亲没理会她,指指云集手上的绷带,“不要紧吧?”

那只是一点擦伤。

云集摇摇头,把跪在地上的达瓦拉起来,“姑娘你先别着急,我们一点儿一点儿说。”

丛烈还在医院里躺着,廖冰樵他们当时都在后面,没看事情发生的经过。

警察把他们叫过来,主要还是向云集了解情况。

云集记得很清楚,那小白马在路上的时候一直没有停下来吃过东西。

在驻马处就更不用说了,那里有水有马料,马都在桩上拴着,去哪吃毒草?

他如实跟警察说了,也表示了他认为马没有乱吃东西。

听他这么说,达瓦更绝望了,一边哭一边跺脚,“它就是吃了,它就是吃了!大哥哥,求求你了,你不知道,如果没有吃草,它就是得了疯病,那阿爸就不留着它了!”

“别急别急,”云集安抚小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它没有‘乱吃东西’。”

达瓦汉话说得不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愣怔着流眼泪。

但是云集的余光一扫,就捕捉到了节目组导演用手揉鼻尖的动作。

自打他进来,这位导演已经在脸上挠了四五次,眼睛也不停看门口。

警察也注意到了他的话,“你是说,有人给马喂过东西?”

“我没说,”云集摇头,“我只是建议你们详查一下事情的原委,毕竟我们昨天整个过程都有人跟拍,你们查起来应该不是太麻烦。”

“云老师,”导演笑呵呵的,走过来揽云集的肩膀,“我借一步。”

“不用。”云集站着没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