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从打开的窗子上翻身跳了进来,单手撑墙,看着居然有些帅。
齐新竹默默后退了一些,避开来,一个二个的怎么都喜欢翻窗,好像他的房门是摆设一样。
他看到赵明敬手里拿着花,和平时的沉稳老成不一样,现在但从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的紧张。
“送你的。”他把花双手递给齐新竹。
齐新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每一世都喜欢送他各种各样的花儿呢?
但他还是接了过来,放在鼻子间轻嗅了一下,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现在不过寅时,而且他似乎已经在窗子底下等了很久了,却并没有吵到他。
赵明敬觉得自己明明刚刚准备好的一切腹稿,现在都显得有些无力,他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我想见你了,就来了。”
齐新竹笑了笑,这一世的他可比梁恪还要纯情。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就不再说话,只笑着看了一眼他。
赵明敬看他完全不管他了,自顾自的洗漱更衣,他就一步一步地跟在他后面,像主人养的一条小狗。
他看着齐新竹的背影,心里暗暗想: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就应该直白一点,不能让他逃避。
可正当他蓄足好了勇气,准备开口的时候,齐新竹换好了衣服刚从屏风外走了出来。
然后主动的揽上了他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那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离开,然后齐新竹看着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涨红。
他笑着说:“快去帮我把早膳拿来,我饿了。”
自从福子走后,他身边就很少带着人伺候了,很多时候生活起居他都是自己处理。
可从来最听话的小狗这次发了疯,把齐新竹的腰扣在怀里,接着刚才那个吻又深深吻下去。
齐新竹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被他也整得有些迷糊,扣着他脊背的手慢慢变得无力,手里精心挑选的并蒂海棠掉在地上,花瓣抛洒,却无人在意。
赵明敬看着他,眼神几乎都要拉丝,说:“我以为你会讨厌我。”在知道他喜欢他之后。
虽然大辰朝民风开化,但男子相爱还是被多认为是豢养玩物。
齐新竹帮他拂开额前的碎发,很无奈地说:“你又不问我,只一味地避开我,我也没办法解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呢?”
赵明敬抱着他,仿佛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暗暗叹息一声:“对,是我庸人自扰了。”他一想到那些天的辗转反侧,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