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齐先生就不考虑再坐一坐吗,我还为齐先生准备了一些不错的饭菜。”
齐新竹嘴角笑意不变,但眼睛里没有半分柔和。
语气不容反驳:“库特先生怕是不太清楚,本人有个不大不小的病,每逢这个时候必须要回去吃药,正巧今天也忘了带在身上,所以只能谢绝库特先生好意了。”
齐新竹说得笃定,现在虽说他们寡不敌众,但对于这种小人,一旦示弱,他们反而会抓住他们的把柄不放,所以他该硬气的地方必须硬气。
齐新竹看对方迟疑了一下,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可谁曾想,在齐新竹刚要转身之时,库特忽然抬手要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还未触及之时,亚迪拉伸手给他挡住,库特虽然演技十分不错,但疏于锻炼,功夫远不是亚迪拉的对手,伸出来的手狠狠地被他挡了回去,手臂上一阵酸麻。
小孩脸色凛然,满脸坚定,似乎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让他碰到齐新竹一根手指。
可就在齐新竹看见亚迪拉伸出手的那一刻,心中警铃乍起,小孩的袖口有一枚不该出现在此的印记。
齐新竹的眼神立刻从单纯的防备变成杀意。
库特从眼神刚刚接触到亚迪拉的袖口就变了一副嘴脸,深知自己肯定被欺骗了,他看到一枚类似枫叶的标记,那是当地政/府军的标记,这人身上带着那东西,就说明他们要不是他们的人也是见过他们。
那这个时候再来见自己,目的肯定不单纯。
他在后退之时,胸口起伏了好几次,脸色涨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一切不可能如此简单。
还好他早已经有了准备,他一声令下,大堂内潜伏的和外面潜伏的死士突然冲出来,用他们那种尖刀对着他们,寒光闪烁。
齐新竹四周扫视了一圈,冷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特面色阴冷,一改刚才的虚伪,道:“齐先生带着一个政府军的孩子来我这里不是打我的脸吗?”
亚迪拉这才明白变故出在自己身上,慌张极了,齐新竹死死按住他的手,面色沉静,不屑一笑。
“不过是一个枫叶标志而已,孩子贪玩,说不定是在哪里沾上的而已,况且,要不是他这一出,我倒是不知道库特先生居然为我准备了如此厚重的礼。”
齐新竹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士兵,他表现得太镇定了,库特一时间居然有些慌张,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