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继续在他耳边,吐出充满了禁忌的词语,“主人。”
蒋卧吻住了言若的唇,这是蒋卧所有的吻里,最急迫最凶的一个吻。
“不要说这个词。”
他不喜欢,言若才是主人。
言若才不管那么多,他比玫瑰花绽放的还要美,比精鬼故事中的精怪还要妖,勾着蒋卧。
蒋卧不小心撕破了他的薄纱和吊带,言若说:“没事的,哥哥,我买的时候,导购就说了,都是一次性产品。”
价值上万元的衣服,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次性的产品。
它们只是,不得不一次性罢了。
因为再好的布料,在如猛兽般的alpha面前,都跟纸一样脆弱。
时隔三年,终于再次拥有对方,这一次,是蒋卧主导。
言若前段时间就想象过这个画面,他觉得蒋卧会是很野性的,事实也是如此。
平日里内敛沉稳的管家哥哥,此时脱去衣服,露出结实精悍的肌肉,汗湿的额发凌乱的搭在眉骨上,随着每一次的动作而动作,从前言若说像狗狗一样的黑眸,此时充满了侵略感,跟黑洞一样,深深地吸着言若。
言若被压制了。
但是言若没有不快,他很开心,很兴奋。
脚上的锁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蒋卧扯断了,蒋卧一边揉他被磨红的脚踝,一边继续攻城略地。
言若的一头银发散了。
眼睛红红的,要哭不哭。
凌晨三点,言若伸出汗湿的粉腻手指,蒋卧在半空中接住,放在唇边亲了亲,他不见一丝困意和疲惫,甚至透出点可怕的镇定,“言若,你发情期来了。”
言若已经有点不知今夕何夕了,闷哼,“嗯……”
他是故意的,挑在今天,想着刚好把发情期用上,但是……
言若错了。
哥哥很行。
他随意他挑衅,只不过是,跟接受他的副卡一样的道理,因为蒋卧自己清楚自己的本事,所以无需在意。
言若在床头闹钟响起时哭红了眼,细腰软的要命。
蒋卧关掉闹钟,亲了下言若的眼睛,撕开了新的一盒小气球。
李姨今天很纠结,她不知道要不要去上班,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几个佣人去上班了。
应该……没那么久吧。
蒋卧的身体都还没补好呢。
李姨越想越觉得是,看看时间,着急地招呼佣人快点,“要迟到了。”
等她们紧赶紧慢地赶到老宅,刚打开大门,就被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红酒味信息素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