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澜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播报。
淮墨走到桌子旁,突然微微侧过头:“给我符纸。”
郁柏澜一愣。
“我要给你画符了,”淮墨皱了皱眉,“那么多呢,得抓紧了。”
“哦哦,好。”郁柏澜连忙掏出一些灵石,转换成了符纸,递了过去。
符纸不算珍贵,一枚灵石就能转换好多张。
淮墨接过,放在桌子上,左手捻起一张符纸,右手伸出指尖,蓄满灵力,在符纸上一气呵成地画出了线条。
郁柏澜在旁边,靠着桌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在一口气画了三张符之后,淮墨这才注意到他那凝滞的视线。
侧过头,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啊?”郁柏澜回过神来,勾了勾唇,“我要学学看,这东西是怎么画的。”
“学这个干嘛?”淮墨垂眸,“不是有我吗?我给你画。”
“太多了,”郁柏澜解释道,“总不能一直麻烦你……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我总得好好学学。”
淮墨听他这么说,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事我包了。”
“你信不过我?”
“用不着你,我自己能行。”
他这一连珠炮让郁柏澜怔愣了两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不是都说自己的事自己做吗?”他嘀咕道。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道:“对了,淮小墨,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一个剑修,为什么会这些符修才会的东西?”
“这些是我当初在玄天宗学会的。”淮墨头也不抬地说。
“可……玄天宗,不是一个剑修的宗门吗?”郁柏澜皱了皱眉。
“对啊,他是一个剑修宗门,”淮墨冷笑一声,“可他们教会我的,却只是这些最基础的符文。”
郁柏澜沉默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怎么忘了,原文玄天宗那个地方,个个都是红眼病,没一个正常人。
甚至想用淮墨的脊柱,来铸剑。
他好像又戳到淮墨的痛处了。
气氛凝滞了一瞬。
郁柏澜手足无措地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棒棒糖来哄一下,可正当他刚掏出一枚灵石,正要发动异能进行转换的时候,却听到淮墨缓缓开口。
“三个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