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该下一剂猛药。】
【喵阅崽你你冷静一点,不许伤害自己!!】
【不是要自丨虐的意思。】
扶持岑淮酬夺位固然不失为可行之策,历代开国君王自草莽出身的亦非少数,可问题在于顾趋尔并非末路王朝的庸主,恰恰相反,在他治下,大周已渐呈鼎盛之势。
倘或岑淮酬起兵自立为帝与顾趋尔兵戎相见,则难免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可倘或让岑淮酬自朝局入手密谋篡位……朋党相争,最受牵累的仍是百姓。
岑淮酬若安坐亲王之位,那便须添把火,让顾趋尔与他的日子过得有趣些。
不过,岑淮酬身上可真暖和,像个火炉似的,比十个汤婆子还顶用。
凉丝丝的卫公子觉得自己的血液流速都欢快起来,随意搭在岑淮酬身上的玉臂也堂而皇之地扯开少年的短衫竖领,毫无阻隔地贴在了岑淮酬锋棱天成的肩颈处。
岑淮酬并非第一回 被他这样贴着取暖,可每每都如初次那般无所适从,尤其卫公子并未止步于贴上便好,他还要四处摩挲,直至寻到岑淮酬身上最热乎的位置才罢休。
玉凉膏似的手掌将将滑过喉管,旋即便是附有薄茧的指尖,一细一粗、一软一硬……那粗亦是相对于掌心而言的,与生俱来的剔透纤薄。
即便是生了茧,也比时时执弓握剑的顾趋尔细腻柔软,更遑论做了十几年粗活的岑淮酬。
少年血气方刚,甚至经不住此种全然无心的逗引,热血沸腾的趋势令人无法忽视,卫公子自然感觉到了。
于是对这大只人形汤婆子更觉称心了。
岑淮酬虽则不比风月场上身经百战的卫寒阅,却也并非稚童,晨间该有的反应无法控制,只是他有做不完的活、使不完的力,那些由身体构造引发的变化会在无知无觉间消退,故而他从未在意。
直至他爱上卫寒阅。
他对卫寒阅动了情,才难以自控地生出痴妄,生出无论做多少农活都浇不灭的心火。
与破晓抑或深宵无关,岑淮酬经不住卫寒阅任何漫不经心的撩拨,却又不敢越雷池一步,如此折磨本该令他痛苦,可岑淮酬偏偏舍不得抗拒卫寒阅,更舍不得为满足一己私欲而唐突了他。
岑淮酬晓得女子的肌肤是万万碰不得的,却未料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也如此……
他闭了眼往卫寒阅颈窝里扎,死死绷着双唇怕自己发出什么yin贱的声响玷污了卫寒阅的耳朵,可惜卫公子对这一颗躁动的少男心毫无所觉,只将自己的小算盘打得响亮。
“岑淮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