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心累地带着泰克下了船。
……
九鼎协会某看守所。
“嗒、嗒、嗒。”
安静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
那悠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任顾萍的房间外。
任顾萍是被单独关押的,也是整个看守所里,被看管得最严格的。
几乎每隔三小时,就会有小金鼎过来看看她,确认她依然在房间里,然后和她闲聊几句,话里话外,都在劝她说出真相。
但任孤萍一般都懒得搭理。
她此时正懒散地靠坐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头都懒得抬,只等着门外的小金鼎,再次重复她已经倒背如流的“劝降词”。
但奇怪的是,过了好一会,门外的那个小金鼎,居然也没和她搭话。
任孤萍感觉到不对,猛地抬头看向门外。
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率先映入她的眼帘,紧接着,是笔挺的制服裤,华贵大气的小金鼎制服上衣。
然后,是制服帽子下,一张精致到艳丽的外国男人脸,和一双独一无二的,漂亮紫眸。
任孤萍的脑袋,几乎瞬间炸了!
她直接从单人床上摔了下来。
然后她连滚带爬地躲进房间的角落里,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反倒是那个男人,他看到任孤萍看到他,还颇有兴致地打了个招呼:“嗨。”
任孤萍浑身一抖。
她几近失控地尖叫道:“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你不能抓我!你不能抓我!”
尖叫完,任孤萍的双眼都出现了泪光。
她颤抖着卑微道:“我以前色.诱你,是我不对,我错了!但我真的是被逼的!求求你,求求你魔术师K,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任孤萍低泣着在角落里缩成一团,上下牙齿都在磕碰打架。
魔术师K耸了耸:“我也很想放过你。”
“可是女士,你给我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魔术师K慵懒磁性的声线里,充满遗憾。
任孤萍的脑子一昏,几乎有种死神在朝她微笑的感觉。
她努力团起身子,颤抖地道:“不,我没有!我没再做过对你不利的事!”
魔术师K轻笑了一声:“女士,你忘了我曾经的身份吗?”
任孤萍睁大眼,颤抖了好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几乎是从角落里扑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门上。
任孤萍急切又恐惧地道:“我说!我把真相全都告诉九鼎协会!我发誓!”
魔术师K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略带遗憾地道:“但我觉得,还是由我亲自审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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