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怕不是布蕾就要抱着我喊医生,说我脑子有问题了。竟然想和一个把自己搞的半死的人搞好关系,即便是家人这也不正常。
换做别人,我可能心中会狠狠记一笔了,可对克力架就不会,因为比起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卡塔库栗和满脑子诡计的佩罗斯佩罗,我更喜欢简单粗暴的克力架,也有如果不搞好关系,他根本不肯好好教我的原因在。
不过和克力架待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感觉和卡塔库栗还有佩罗斯佩罗在一起时不一样,那种更为放松的氛围我还挺喜欢的。
就像和窝金和信长这种强化系在一起时的感觉,就比和库洛洛在一起舒服多了。
虽然我和库洛洛是双胞胎,但我有时候也看不透他,猜来猜去很烦。
于是我打听到了他喜欢吃饼干,讨厌碳酸和泡菜之后,就开始试吃各种饼干想着找出一种好吃的,当礼物送他。
那段时间,我一日三餐都是饼干,睁眼饼干,闭眼饼干。也许是我的坚持不懈,感动了那个可恶的神还是谁。
几天后,我和克力架同时去看了牙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现在我们俩就还是和在小麦岛初次见面时一样,动作一致的捂着自己的脸颊。
克力架比我先来的,他看我进来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但在注意到我的脸颊也肿起来后,瞬间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这家伙还真是小鬼啊。
我毫不在意坐在他身边,盯着地面开始发呆。
几秒钟后,克力架憋不住了,喂!
这家牙医诊所的地板是用年轮蛋糕做的,我数着上面的线条。
听不见吗?我在叫你!
啊,数错了从头来吧。
啧!夏洛特宁宁!我在叫你夏洛特宁宁!!
嗯?有什么事哥哥?我抬起头笑的一脸灿烂。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不知道克力架懂不懂,反正他在看到我的笑容后,脸色很奇怪。
他深吸好几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盖住眼睛,手指在脸颊两边揉捏几下后,他挪开了手,问我: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啦!我今天特意穿了吊带裙,侧身给他看哪天被他砍的后背,原本应该是有一条狰狞的疤痕的,现在只剩下淡淡的伤疤,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消失了,这就是不死族的恢复能力。
那就好。他移开目光,不去看我身后的伤疤,又过了一会,他问:你怎么来这里了?佩罗斯哥说你不怎么爱吃甜的。
啊,因为听说哥哥你因为我被卡塔库栗哥哥打了,所以想挑选好吃的饼干去看你。我晃着双腿,冲他呲牙笑:但我好笨呢,根本不知道哪个饼干好吃,所以就全部都试吃了,结果就是这样啦!
那一瞬间克力架的表情可以用精彩来形容,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扭头骂了我一句笨蛋。
声音却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