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早就知道我在后面?
演都演了,总得把戏演完,“刚,刚看。”
何故春没有反驳,从吴父手里接过了一样吴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转身又回了仓库。
吴父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进来吧。”
“好……”
和父亲,吴悠真的是完全没法正常交流。
也很奇怪,她能在上前上万人面前侃侃而谈,却没办法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好好的说几句话。
幸好有能言善道的何律师,他总能找到让方法,让吴悠在父母面前不那么尴尬。
“知道这个桌子多少年了吗?”
看着何故春所指的破桌子,吴悠摇了摇头。
“一百三十年。”
“哇——这么久了?”吴悠惊讶的看着吴父,“古董吗?”
吴父摇头,“老桌子,木头好。”
吴悠是没看出来哪里好,便疑惑的问。
“等修好了,就能看出来了。”
“要怎么修啊?”
一张桌子引出了无数话题,吴父开口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这会何故春反而沉默了起来,闷头干活。
吴悠时不时的帮他擦擦汗,只觉得自己此刻幸福极了。
过了一会,吴父突然发现又少了一样工具,“我去买吧。”
何故春很清楚,父女俩没办法单独相处,便点了点头。
吴父离开后,吴悠明显轻松多了,她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爸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说让我好好对你。”
“还有呢?”
“没了。”
吴悠忽然两眼酸胀,她沉默了片刻,又笑了,“那你可得好好对我。”
何故春懒得理她,“我都快累死了。”
他流了不少汗,一个劲的喘,吴悠不解,“歇会呗。”
何故春平时不怎么运动,这会干这么多的活,肯定会累的。
“算了,先把这个弄完。”
吴悠去拉他的手,“歇会吧,明天在弄。”
何故春扫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她又不懂什么了?
“so?”
“我,我要不是……”口才向来好的何律师忽然变成了何结巴,好半天都没办法把话说利索。
吴悠隐隐有种预感,他要曝一个大料,便耐着性子等。
终于,他找回了自己的从容,很是理直气壮的说,“我要不这样好好表现,怎么能有机会和你相亲,我为了和你爸有话题,放下了好几个案子去学木工,你以为我容易?”
吴悠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