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翟之南独自回来,舒长珩原本多少有些意见,听得他这番话,心里瞬间被强烈的负罪感占据。
他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说出那样的要求。更何况就在此前不久,舒堇晏还有疑似谋害南南的嫌疑,如果那件事是真的,他不是亲手把自己亲弟弟推到危险的境地吗?
想到这里,舒长珩道歉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让你去找晏晏,是哥哥的不是,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和爸妈怎么交代。”
“没什么,我能理解,哥哥和晏晏一起生活了十八年,担心他是应该的。”翟之南语气有些失落。
舒长珩更是悔恨交加,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当时的自己。
看着舒长珩的表情,翟之南心底觉得有趣,面上却是露出疑惑之色,“哥,还有什么事吗?”
舒长珩如梦初醒,“其他没什么事,对了,妈妈叫我喊你今晚和霍先生回家吃饭,她炖了鸡汤。”
“好。”翟之南应道。
舒长珩走后,009问道:“宿主,您还继续打他吗?”
翟之南道:“道歉还算诚恳,这次就先算了。”
难得一家团聚,陈月莺晚饭时候全程都没有合拢过嘴,甚至还专门化妆打扮了一下,显得格外光彩照人。
吃过饭霍行渊和舒成和去洗碗,翟之南被陈月莺拉着聊天,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南南,我突然想起来,你回来的时候我在书架里一本历史书下面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发现了吗?”
“什么礼物?”翟之南故作不知。
“就是用一个红木盒子装着,一块半月形的白色玉佩,咱们老舒家祖传的宝贝。”陈月莺说着沾了点茶水,在茶几上画了个半月形状,“一面是舒字,一面是山水画。”
翟之南摇头,“没看见,不过我走之前将整个房间都看了的,书架里只有一本历史书,下面没有压着红木盒。”
“怎么可能没有?我明明还写了封信放在里面的。”陈月莺皱着眉回想,随即她站了起来,朝厨房吼道:“老舒!你还记得当时我用的什么盒子装的玉佩吗?”
舒成和擦着手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汗珠,初次和霍行渊这个以前看来大人物中的大人物一起洗碗,他还有些紧张,“是红木盒子,那是我亲自到古董店买古董盒子,怎么了?”
“南南宝贝没有看到那个盒子。”陈月莺拧着眉回想,“会不会是我放错地方了?”
“可能是放错地方了。”舒成和说道,“没事,一块老玉佩而已,南南安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