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怜司意外,他以为太宰更希望保持一种距离。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说。
他是永远不会迈出第一步的胆小鬼,也是最先回应的梦想家。
绷带不宽,月城怜司细致地从腰部一点点缠到胸口,最后是脖颈。
当青年滚烫的指尖擦过腰际,太宰治腰间的肌肉微微僵硬,他忍下了这种不适应。
直到青年替他筑起新的屏障,从手臂到指尖,一丝不苟,缠得极为漂亮。
太宰治满意地屈了屈手指,低头就是他毫无杂质的海蓝色瞳孔,突然产生一种圈地自拥的念头。
可惜,不能是现在太宰治遗憾地想。
我走了。月城怜司完全忘了醉酒后的事情,虽然身体昏昏沉沉,但心绪轻快。
昨晚谢谢太宰。他认真地感谢道,尽管不知道在谢什么。
噗、
太宰治忍笑,应下他的感谢。
只希望真相大白,青年不要找自己发脾气才好。
月城怜司离开太宰治的公寓,门前就是长长的河道,沿着往前走。
他没有告诉安室透自己位置。
只要男人想,总归能知道。
引擎轰鸣。
月城怜司抬头,一个宽肩窄腰的摩托车手,束缚在厚实紧身的赛车服里。
超酷诶!
月城怜司羡慕地看过去,机车是永远的浪漫,太令人心动了!
似乎注意到他,机车在月城怜司身边停下,他微微睁大眼睛。
来人摘下头盔,一头金发挣脱牢笼,骄傲地扬起,落下时又格外服帖。
见青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安室透唇角微勾,抬手将头盔罩住他。
上车。安室透扬了扬下巴。
唔,好。月城怜司隐隐兴奋起来。
本以为自己该坐到后座,他自觉朝男人身后走去,结果安室透一把拦住人,将他捞到身前。
不会看不见吗?他一手扶住偏大的头盔,调整护目镜,声音闷闷地从头盔里传出来。
安室透轻笑了一下,将下巴轻轻搁在青年头顶。
他发动引擎,上半身压下去,连带着青年被迫伏在机车上。
你说呢?
?
不就是高了点,有什么好骄傲的!
月城怜司感觉有被嘲讽到。
整个人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后腰紧紧贴着对方的腹部,他不适地动了动,却被安室透单手摁住。
月城怜司听到男人压低的声线: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