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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还放在苏清的腰上摩挲,两棵树带着十分好奇的扶桑树回房间,还不忘捎上龙魂:“小龙魂,走了,去吃烤鱼。”
“烤鱼?!”龙魂眼睛一亮,“走走走!”
关于如何对付血婴王的讨论突然暂停,在房间里“玩”了一整天的祁苏二人,第二天才重新接上这个话题。
苏家传承中曾提到过血婴王此人,其早年与苏家先祖苏玄理乃是同门师兄弟,苏玄理名师出身,其师兄自然也是一位天骄,具体名字并无记载。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地,血婴王好像就跟自己的同门闹翻了,没多久,其便堕入邪道,判出师门,成了世人闻风丧胆的血婴王。
后来,血婴王杀了自己的师尊和几个师兄弟妹,苏玄理及其师姐便发动自家势力联合宗门势力发出追杀令,不过还是让血婴王逃脱了。
一直到苏玄理飞升,血婴王才敢重新出世。
血婴王最令人头疼的便是其分.身秘术,他的每一具分.身都有独立性,别人的分.身只要本体死了,分.身也得死,而他的分.身却随时可以代替本体,这也是他多次逃脱追杀的最大依仗。
至于血婴王的其他能力,最出色的就是旱魃,再多的,传承中就没有记载了。
“血婴王已经知道你是雪域域主,必定不会再用旱魃作为自己的底牌,如果我们去杀他,他肯定还有其他手段。”祁江不觉得血婴王会黔驴技穷到只有一个底牌。
“血婴王出身阵法大宗,他本体所在之处的阵法应该不会假手于人。”苏清加了个应该,主要也是自己也不太确定,毕竟上次血婴王的那个分.身所在之处就有隐患。
事关生命,血婴王按理说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之地,即便只是一具分.身,可血婴王能为分.身准备一个幻阵,又准备一个血池,怎么着也不可以随便牺牲。
所以,雷星珠之事应该是布阵之人留下的后手。
“这么看来,血婴王本体之处的阵法应该也可能不是他自己布置的。”祁江陷入沉思,他感觉血婴王在阵法上的造诣应该不高,不然自己分.身的藏身之地也不至于假手于人。
这么一来,或许这次杀血婴王的事情,他们还能有一份助力。
“这只是猜测。”苏清不想抱太大的希望,“我们就当没有别的助力吧。”
“也是,我们的确不需要其他助力。”祁江笑着点头,“我如今已是雷域域主,最是克制这种阴私之物,你又是雪域域主,他的一个底牌也被废了,你还有破阵秘术玄理图,他老巢的阵法也不足为惧,再加上我的魂引术,他的其他分.身也跑不掉。”
算来算去,不管血婴王有什么底牌,只要他没有有翻天覆地之能就必死无疑。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当真没有顾忌,上次他就会直接本体过来杀了他们,哪还会让分.身跑啊。
“那我休息两日,我们就去把这个旧仇杀了。”苏清揉了一下腰,语气狠辣。
两天时间一闪而过,才刚回东海没多久的祁苏二人又消失了。
东海龙宫之中,老龙见他们又不见了就知道他们这两个小家伙又传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年纪轻轻,身上倒是一堆事情。”老龙笑呵呵地摇头。
此时,祁江和苏清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沙漠之中。
如今已经是雪季,但这里无雨无雪,温度也比较高,太阳很是猛烈。
因为雪季刚刚开始,其他地方的太阳也很猛烈,区别只是环境的温湿度不同所造成的小天气不同罢了,所以苏清他们也不知道是地域性差异还是沙漠被血婴王的旱魃所影响才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