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可以发毒誓,这辈子他从来没被吓得这么狠过,感觉自己的头发在一瞬间全都竖直了,人也平地跳起来。
“叶修忱!你大爷!”他都破音了。
叶修忱也没想到他能吓成这样:“呃……胆子这么小。”
沈星淮不仅被吓炸毛,脾气也炸毛,没有理智了,一拳挥了过去。
叶修忱身高优势,胳膊也长一些,稳稳接住他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没打到。”
沈星淮另外一只胳膊也抡过去,可惜,手腕还是没有逃过被握住的宿命。
叶修忱很轻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里,不忘呼噜呼噜他头顶乱翘的毛儿:“你打不过我。”
沈星淮要气死了,打不过也要打!
猛地弯腰俯冲,肩膀重重撞在叶修忱胸口。
这一下他半点没留情,撞得叶修忱闷哼一声,带着他向身后的床上摔去。
两个男人突然砸在床上,无辜的床经受不住打击,咔擦,一条腿断掉了。
沈星淮压在叶修忱身上,手却还被他钳着。
床面失去平衡,连着他也重心不稳,又没有手可以撑着,根本起不来:“放开我。”
叶修忱这时还该死的带着冷笑:“说不和我动手了,我就放了你。”
沈星淮喘着粗气,又开始挣扎,但床是斜着的,他现在头底脚高,反倒是越挣扎离越叶修忱越近,已经和他面对面了
叶修忱就那么揶揄地看着他,还在说风凉话:“服个软,我放了……嘶!”
唇瓣上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话。
沈星淮被气得脑子糊涂了,看着他叭叭叭的那张嘴格外碍眼,一口咬了上去。
沉锈味儿在齿间爆开他才回过神,自己干嘛要咬他嘴唇?!?
脸不能咬吗?
再不济偏下头咬他耳朵也行啊!为什么咬他嘴唇?难道自己的智商逃跑成功了吗?
伤口是真疼,但周围温润的触感也是真的软。
温温润润的软慢慢麻痹了尖锐的疼。
叶修忱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手腕,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身上的人。
重回自由,沈星淮立马从他身上弹开,一路倒退,直到小腿撞在椅子上才停下来。
叶修忱也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舌尖扫了下他刚刚咬出的伤口:“小狗。”
“放屁。”
沈星淮幽怨地扫了眼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伤口,又看了看他身后坏掉的床:“都怪你,这怎么办?”
叶修忱也瞄了眼,拿出手机:“让小郑来处理。”
时间不早了,叶老先生和老朋友也聊累了,小郑推着他一起送田家祖孙回客房休息。
刚刚来到客房一层,电话就响了,小郑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很意外,下意识地说了出来:“是少爷。”
叶老先生示意他接:“不是回房休息了吗?怎么还给你打电话。”
小郑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有些茫然地看着叶老先生:“少爷说客房的床塌了。”
叶老先生和一旁的田老也很诧异:“好好的床怎么塌了?”
只有一旁的田园远双眼冒精光,闪现到小郑旁边:“床塌了!我和你一去去看看怎么回事!”他想求证一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小郑没他思维活跃,点点头:“可以,田少爷。”
将两位老人安顿好,小郑带着田园远上了二楼。
沈星淮那间客房门开着,俩个人在屋里伴着破床,大眼瞪小眼。
小郑愣在门口,看着碎裂的床腿:“折了呀?”
他身后的田园远探出头,眼睛叽里咕噜地瞄着两个当事人,最终视线停在叶修忱破了的唇角上,眼中精光更盛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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