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李辉的态度意外强硬:“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既没有举行大礼,毁弃婚约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再说了,像黎清这样家资丰厚,底细清白简单的姑娘,本王也喜欢的很。”
听到这回答,江昭元不屑的转过身离开,丢下一句。
“那王爷就当心些,再有下回,臣可就不能保证南广王一脉还能不能后继有人。”
这是在威胁他?
李辉皱起眉头,却觉得江昭元不是个会说大话的人,他竟然说得出,就说明他真有本事做得到。
有点害怕,不过更多的是刺激感。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能人了,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和江昭元,究竟谁胜谁负,谁能抱得美人归。
江昭元离开后,李辉单独回到了宴席上,与着诸位宾客一起饮酒,直到夜深,宴席结束才准备打道回府。
刚走出府门,身旁的小厮过来传话说:“王爷,燕王妃要找您说话呢。”
“怎么又是她。”李辉不耐烦道。
小厮低着头说:“王爷不想见,找个借口推拒了便是。”
李辉轻吐了一口酒气,深深思量了一番,说:“不必拒绝,既然她想见我,那我们顺道跟着她去燕王府瞧瞧。”
他也有事,得去燕王那里问个清楚。
怀王的马车跟着燕王妃的马车一同行到了燕王府外,夜深人静,府门外只挂了两盏灯笼,走下马车来,顺着半开的大门看进去,整个宅子黑漆漆的,看着有些骇人。
在燕王妃的引路下,怀王进了内宅,看到了枯坐在床上的燕王。
看到有外人进来,燕王猛的咳嗽了几声,坐着身子往外探,惊讶道:“王兄,你怎么过来了。”
他的神色疲惫而病态,李辉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道:“想过来便过来了,顺道看看你的病。”
燕王别扭的转过头去,“我这身子还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快要死的人了。”
看到自家王爷自暴自弃,燕王妃心疼的上去安抚,一边抚着他的后背,一边对李辉抱怨道:“都怪江昭元,若不是他在父皇那边挑拨,我们王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辉听了不为所动,同她说:“我和燕王说会儿话,燕王妃……”
燕王妃看看燕王又看看怀王,心道他们一定是有要事要谈,自己这宴席果然去的值当,不但逼的江昭元暴露了未婚妻的身份,还帮自家王爷请来了怀王做助力。
她笑意盈盈的站起身来,“哦,那你们说,我先出去了。”说罢便退出了卧房,贴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屋里没有旁人,李辉也不再遮掩,直言道:“我见过江昭元了,他的确是个人才,你为何不早些将他收到麾下,也不至于如今树倒猢狲散,连个能信的人都没有。”
燕王猛的咳嗽两声,发黑的面容在明黄的烛光中更显憔悴。
气愤道:“就是手底下的人都死光了,也不能用他。”
见他这个反应,李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继续试探:“何必对他这么大恶意,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血肉之躯,难道你给不起他想要的东西,才收买不了他?”
燕王看着坐在旁边的堂兄,眼神复杂,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收买他,江昭元就是个疯狗,谁想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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