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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责。”
“啊?是谁会这么做,咱家也没得罪梁京里的人啊。”若若眉头不解。
玉黎清默默思量,“所以我想,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咱家和江家的关系,故意利用我们来对付江昭元。”
沿着墙边走,街上行人不多,她便走得慢些,认真思量。
玉家只是众多富商中不起眼的一家,玉家与江家缔结婚约一事,也只有双方的家人知晓,并不多外传,外人就算知晓,也不会准确的知道门户姓名。
难道是燕王?
先前他派人去过扬州,会不会是他们。
可是……那些人都死了呀,难道是在出事前把信息送回了梁京?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是燕王要害他们。
专注的思考着,拐进了人少的街巷,没注意到身前有个人影越来越近,直至人到身前,玉黎清才猛的抬起头来,看到了眼前人。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失语。
那人看到她却露出一副早就预料到的表情,笑道:“你果然来了。”
玉黎清后退半步,疑惑道:“周嫣?你怎么会在这儿?”
眼前的女子穿着娇艳的衣裳,挽起的发髻上别着金玉的发饰,额前留了一缕柔发,堪堪别到耳后,娇媚无双。
记忆中周嫣虽然性情张扬,却也从未有过这样媚色的装扮,近一年未见,不成想她变化这么大。
周嫣没有回答她的疑惑,反说:“我就知道,你家的货出了问题,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是你?”玉黎清猛然意识到。
要想找模样相似,但质量天差地别的布料替换,必然是熟悉布料的人才能办得到,不然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你就没想到是我吗?”周嫣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如今是燕王的侍妾?”
来者不善,身后的两个护卫已经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比起警惕,玉黎清心中更多的是不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家?难道我有哪里得罪过你,还是说是燕王逼迫你这样做的?”
周嫣轻佻的笑着,“逼迫不逼迫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我想做什么从来由不得自己。”
看向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至于你哪里得罪过我,难道你不记得了?当初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与杜公子互通情肠,嫁做人妇,又怎会落到如今为人侍妾的地步。”
玉黎清分辨道:“杜公子若是真心喜欢你,早在你被送进京之前就该去提亲,而你为人侍妾也是你父兄的安排,我一个外人如何能干涉你的婚姻大事。”
听她说的理直气壮,周嫣越发不能镇定,指责她:“若不是你去参加皇商酌选,我们家也不会生意惨淡,我父亲又怎么会把我献给燕王。”
满腔怨怼,一步一步朝她逼近,“你敢说我落到现在这种田地,与你无关?”
身后的护卫见状不妙,要上来拦下周嫣,却被玉黎清抬手挡在身后。
玉黎清没有半分退却,昂首挺胸的直视着昔日的同窗,说道:“你这是谬论,布行生意不好就该想着如何让生意变好,而不是去攀附权贵,卖女求荣。”
“周嫣,你我同窗一场,我虽一直与你斗嘴,却并未恨过你。”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容易,但你也该清醒些,你可以怪父亲兄长不在乎你的婚事,怪杜公子无情无义,甚至怪燕王待你不善,唯独不能把你的苦痛归咎到我身上。”
周嫣后退半步,冷笑一声,“事情已成定局,你想怎么说都行,咱们出身差不多,凭什么你就能嫁进侯府做正头夫人,而我就只能做个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