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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把房间里照的亮亮堂堂,玉黎清看了看自己,只被脱了外衣,腰上的腰带也还是原样。
这么说,是她占了江昭元的便宜。
如此一想,更是羞愧。
她常常自诩心善,看不上江昭元用心险恶,这回却是她坏了他的清白。
坐在榻上愣了一会,等反应过来,立马下床去把他的衣裳都收拾起来,叠好了放在床上,借着另一半床帐的遮掩,不至于被人一眼发现。
做完这些事,玉黎清仍旧没能从羞愧和后悔中回过神来,坐在床沿上,双腿垂在床下,看着身后被下凸起的一块,心情复杂。
等他醒了,她要怎么面对他呢?
“小姐?”
外头的敲门声打断了玉黎清的忧心,等她应声后,若若端着水盆从外头走了进来,“小姐要起床吗?”
玉黎清看着她,委屈的咬着唇,“若若……我,我……”
“这是怎么了?”若若放下水盆,紧张的走到她身边。
“我真是没脸见人了。”玉黎清双手捂住脸,愧疚道,“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呢,要是让父亲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
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若若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小姐您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走到床前,便看到了被下凸起的一团,若若好奇的看了一眼,正要靠近些,被玉黎清拦了下来,“别碰他。”
“又是江公子过来了?”若若稍微松了一口气,安抚道,“小姐别忧心,江公子爱跑过来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像往常那样遮掩过去就好了。”
若是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这回她可是把人衣裳都扒干净了,吻了他,还碰了人家的身子。
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只敢说一句:“这回不一样……”
若若一副被蒙在鼓里的不解模样,歪头问:“怎么说?”
玉黎清看着她,酝酿了许久,支吾道:“哎呀,我说不出口,你别问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若若也没办法替她分忧,只问:“那现在怎么办?”
主仆两个说了一会,蜷缩在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玉黎清立马比了一个噤口的手势,“嘘——”
不知道该怎么办,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难道要等到江昭元睡醒了,抓住她为他的清白负责吗?
她还没那么傻。
她还没把家里产业的管理权从玉晟手上夺回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亲的。
轻手轻脚的洗漱打扮过后,离了春棠轩。
主仆两人刚走,方毅便从另一旁的路转进了春棠轩,熟练的进了卧房,正瞧见从床上坐起的少年。
他身上一丝//不挂,上半身露在阳光中,被照的一片白亮,下半身遮在薄被中,随意的穿着衣裳,面上是淡然的微笑。
方毅看着微笑的少年,总觉得他跟先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主动问了一声:“公子,您的心情好像很好?”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江昭元低头系着腰带,淡淡的说。回想起昨夜春情,嘴角止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