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江昭元勾引她,不过他生得那么好看,人也很乖,也是她心甘情愿上钩。
“我知道事情传出去不好听,所以没敢张扬,偏有人把事告诉了您,这不是成心给您添堵吗……”
玉黎清心感疑惑,今早出门时并没有让人进屋打扫,是哪个没规矩的丫头擅闯了她的房间,还自作主张把寝衣送到父亲这里来。
先前玉晟拿书画来求见江昭元时,她就怀疑府里有人替玉晟打探消息,今天又发生这事,肯定是府里有了玉晟的内应。
玉黎清犹豫着要不要把猜想告诉父亲,抬头就看见父亲面带苦色,眼中含泪,快要哭出来了。
父亲四十有一,并不像旁的富商老爷般身形臃肿,反而有些消瘦,母亲去世那年,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哭的眼睛都坏了,玉黎清与父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见他哭,自己也跟着心疼。
“父亲你别哭啊。”玉黎清无奈伸出手去,“我知道错了,轻点打行不行?”
“还敢犟嘴。”玉天磊抹了下眼泪,握着戒尺的手重重打下去,顿时响起一声哀嚎。
疼死了。
手心火辣辣的,玉黎清不敢看,痛呼一声后咬紧了牙关,不想给外头的下人听去,乱生揣测。
看她疼的小脸都拧在一起,玉天磊舍不得再打,可又怕她不长记性日后再犯错,犹豫了一会儿,再抬起手来。
“住手!”
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少年紧张地走进屋来,看到跪在地上受罚的玉黎清,他眉头紧皱,站过来挡在她身前。
清秀俊美的少年面无惧色,对玉天磊拱手作揖,“还请伯父手下留情。”
身前落下少年的影子,玉黎清仰头看到他背后长发飘逸,侧边露出一片雪白的颈子,仍显稚嫩,可他的后背却那么可靠,让人感到心安。
玉黎清站起身来,躲在他背后,戳了下他的腰眼小声道:“父亲误会我们了,你快解释两句。”
敏//感的腰眼被她的指尖轻戳,后背一阵发麻,江昭元脸颊微微泛红,站直了身子正色道:“伯父,昨夜是我闯了清清的卧房,失礼在先,该受罚的是我。”
玉天磊垂下戒尺,看少年闯进来主动担下责任,心中五味杂陈。
他是很欣赏这个女婿没错,可自家的女儿还没嫁出去,怎么就成了江公子口中的“清清”?
属实是过分亲近了。
眼看着三人之间气氛越发僵硬,玉黎清提议道:“江公子是外人,父亲不必罚他,只求父亲能把我那二十板子减一半去。”
“本就是我做的不对,不该让清清替我受罚。”江昭元主动对玉天磊伸出手,“请伯父宽心,我不怕疼。”
还没等玉天磊答话,玉黎清便从身后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拉回来。
“你的病都不一定好全了,还过来找打。”关心他是不假,可也担心父亲真下手打了他,被记恨上就惨了。
少女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手指从他指缝间穿过,合拢在手心。
触感分明的指尖温暖而柔软,仿佛将他的心轻握其中。
被她注视被她紧握的感觉让江昭元心动不已,缓缓收紧手指握住她的指尖,软声道:“我愿受罚,但我不后悔。”
玉黎清问他:“不后悔什么?”
江昭元侧过身来,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靠得更近,他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说:“我想你,就要见你,一时半刻都等不得。”
“只有见到你才安心。”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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