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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撞得欲仙欲死。她身子敏感极了,自己去玩鸡巴,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一股淫液浇灌在裴泽的龟头上。
她坐下喘着气,舍不得那根鸡巴,还将它埋在自己体内,高潮后的小逼不停抽搐收缩,将鸡巴绞得紧紧。裴泽隐忍得快疯了,本来就是个尤物,现在又这么主动,换谁来谁不疯啊。
她这副贪婪享受着主动权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也不知道清醒之后得羞成什么样儿,还能记得她自己扶着大鸡巴满足自己的模样吗。要是跟她说这事儿,他都能想象出来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娇俏模样了。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动作多么慢,她是爽了,他的鸡巴可难受着。说什么自己也得忍着,看她还能怎么玩。然后等她自己玩累了,他就按住她的腿疯狂抽插,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操逼。
程橙歇息了一会儿,小逼又没完没了痒起来,她重振旗鼓继续在裴泽身上起伏。
江靳舟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算起来也算是他养这么久的人儿,这会儿上半身光溜溜的,双手撑在裴泽两边,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将自己的骚逼往鸡巴上撞。随着她动作的起伏,那对乳儿在不停晃动。
再看被她奸淫的裴泽,衣着完整,只露了个鸡巴,要是完事了裤子一提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就一会儿时间不在,她就主动给人送逼。坐在野男人的身上主动吃鸡巴,她失忆之后比起之前还纯情了不少,再浪也骚不成这样。现在这药一下,原形毕露了。
骨子里那股骚劲都压抑不住了。
敢这么和野男人玩。
江靳舟走过去伸手拉起她,将她从裴泽身上带下来。她正被插得爽呢,就被人硬生生托起,小逼里开了鸡巴立刻就委屈起来,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水。
谁啊这么过分,不知道她正嗨着呢吗。
她生气地抬起头去看那罪魁祸首。这一看,声音软了几分,什么怒意也没了,来自多年的被驯服经验,此刻她乖得不行。
“靳舟哥哥……”
哟,还知道他是谁呢。他以为她都被裴泽的鸡巴捅得连自己名字都忘了。还能想起来他是谁,是不是该夸她呢。也不知道多久没听她这么叫了,这四个字完完全全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他不满她趁他不在的时候和裴泽玩得这么爽,明明是药的问题让她变得这么骚浪,他却还是把这罪名记在她账上,多小心眼的男人。他瞥了一眼裴泽,对她说:
“用嘴帮他。”
打断他们就算了,她一听他不让骚逼去服侍鸡巴,哪还得了。
“不要。”程橙不满地嘟囔,掰开他的手就要挣脱他的束缚继续去找裴泽的鸡巴。
胆子是大了不少,当着他的面就拒绝了他。刚刚不还软软地叫他‘靳舟哥哥’,一转眼就不听他话了。他是比裴泽少了什么不成,能这么馋裴泽的鸡巴?
他伸手去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沙哑。
“跪好,我给你。”
这还差不多。程橙满意地翘起臀,俯身低头将唇凑近了裴泽的鸡巴,她的眼里亮晶晶的,盯着那根青紫的鸡巴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