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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泽干的,有他干的舒服吗,裴泽才操了她几次,他又操了她多少次,他懂了,小逼这是喜新厌旧了,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数数它被他干翻多少次,吞了他多少精液,连捅破那层膜也是他干的。
真是没心没肺。江靳舟摸着程橙的脸,低头将唇覆到她的唇上,他吻得极凶,似乎要报复她刚刚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酣畅淋漓。
她的唇软软的,他咬下去倒有些舍不得了,浅浅啃咬一番后又吮吸着她的唇瓣,掠夺她的空气。
程橙被江靳舟吻得难以呼吸,从睡梦中强行被唤醒,她睁开眼,生理性眼泪蕴在眼里,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伸手推开江靳舟,大口呼吸着涌入的新鲜空气。
配合上这些吻痕,倒像是被他干了。
是他留的才好,也不用那么碍眼。
程橙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眼神幽怨地看着江靳舟,为什么每次睡着都能被他弄醒。她真的好想睡个安稳觉。
见她气的脸颊鼓鼓的模样,江靳舟觉得方才的气恼消散了几分。
脾气还不小。
她虽然性子有些变了,起床气这点倒和从前一样。
江靳舟觉得程橙这点倒是极可爱的,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质问她:“被裴泽干了多久?”
他也能将她的逼操肿的。
怎么能问她这种不害臊的问题呢。
听到他的问话,程橙抽出枕头将红着的脸埋了进去。
声音透过棉花变得小小声。
“不记得了。”
男人都小气吧啦的,这还要比较一下谁干的久吗。
“下次找我。”
……
程橙哪敢,她潜意识里觉得他只会比裴泽更能捣弄她,她还能醒着从他房里出来吗。
听她没了声,江靳舟将她的双腿分开,程橙的穴还疼着呢,她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之后立刻将枕头从脸上拿开,露出了那张惊恐的脸,江靳舟按住她挣扎着想起身的身体。
“躺好,不插你。”
听到他的话,程橙表情稍有松动,听话乖乖躺着,视线对焦白净的墙顶,感官在安静狭小的空间被无限放大,他轻微的小举动都能被她感受到。
冰凉的两指分开阴唇,羞涩的花穴展露眼前,凸起的粉嫩阴蒂下是那又会吸又会吞的洞。
江靳舟的指尖插入,一瞬的酸胀,她皱起了秀眉。
有点疼的。
随后凉意涌来,痛感被逐渐淹没。
好舒服。程橙眉头舒展开来。
江靳舟在给她上药。
野男人操肿了逼之后就不管不顾了,靳舟哥哥多好,还会给你上好药,等逼养好了之后还不报答一下靳舟哥哥,伺候他的鸡巴。
这股舒适感的结果是程橙又流水了。江靳舟肯定已经发现了,她重新将枕头掩面,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逼怎么这么没骨气呢,只是手指插一插就发大水了。
江靳舟看着从逼里涌出来的淫液,浇湿了他的手指,他手上的动作一滞,神色晦暗。再看她的反应,脸埋在枕头下当鸵鸟呢。
她的身体又骚又浪。光是一碰,就骚出水了。偏偏反应又是纯的,枕头下的脸肯定红透了,说不定连话都说不利索,问她你这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她肯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