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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自己还是有权干涉她的事情的。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朝程橙走去,伸出手去将她从裴泽手上接过来。
动作倒有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
她身上的酒味太重,江靳舟皱眉。
只是程橙并不如他所愿,仍拽住裴泽的手牢牢不放。
攥得挺紧。
江靳舟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裴泽见她纹丝不动,只能去掰她的手指。这才将她从自己身边分开。然后回房间给自己喂了解酒药,在程橙的折磨之下他已经习惯性备解酒药,不知为何他在吃药时突然想起了程橙。
那个女人……
算了。
他走出房门将剩下的药放置在桌上,然后又回自己房间了。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说,若不是江靳舟看清那药瓶上的字,还当他自己随便出来放点东西。
他是觉得他没办法弄到药是么。
江靳舟冷哼一声,抓住程橙手臂的力道不知不觉间又大了几分。
程橙虽然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手臂一阵痛楚,让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也忍不住叫出声。
“疼。”
江靳舟低头看她皱着的眉毛,及时控制住了力道。
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性。
胆子这么大,敢跟别的男人一起喝酒到深夜了。
其实程橙以前也经常这么做,甚至还会夜不归宿,不过江靳舟那会儿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江靳舟记得小时候程橙调皮,在宴会上偷喝了一口大人酒杯里的酒,之后来找他时闹腾得不行,直接将他做好的暑假作业撕烂,纸片飘了一地。
那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程橙的酒量了。
他在她清醒之后警告她不许再沾酒,并且还不理她三天,用这三天时间总算是把作业誊抄完毕,最后打开房门时,小姑娘站在门外看见他的瞬间声泪俱下。
真是爱作。
江靳舟只当她是忘了这部分的记忆,原谅她这次。再有下一次他就要让她想起当时是怎么跟他保证的。
江靳舟将程橙扔回她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打通了电话:“陈姨,备点解酒药上来。”
碰到了柔软的床垫,程橙的身体就快要黏在上面了。她调整了下姿势,以蜷缩的方式躺着。
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江靳舟想。
程橙也逐渐有了些许睡意,可就当她快要睡着时,耳边传来了扰人清梦的声音。
“起来吃药。”
江靳舟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好烦。是谁这么讨厌。
程橙向来脾气大,起床气也大。她闭着眼皱着眉:“别烦我。”
甚至伸手一巴掌拍掉了江靳舟拽她的手。
江靳舟冷着脸看,她这么不配合,他只能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将药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难吃死了。
程橙舌尖在感受到药的苦味的瞬间就将药吐了出来。
……
很好。
江靳舟耐着性子重新将药塞进程橙嘴里,这次干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能再想法子作妖了。
又是这股苦味,程橙想再吐出来发现嘴被人捂上了,怎么都吐不出来,她只能皱着眉生生咽下去。
好缺德,在这里迫害她。
程橙被这一折腾意识倒是恢复了不少。
她睁开眼睛看见江靳舟的脸,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连连后退。
“你、你怎么在这。”她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怎么,他不能在这么。
还是说,只有裴泽能在这。
“想起在这里留了点东西,干脆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