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机灵精明。不该说的话,一字不提。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更是不说。胆子又向来大得很,没道理因为这么些事情,就特意问蒋达松和韩夜的情况。
“唉哟,这不是怕不知道他们的秉性,苏墨舅舅救了服务员,万一得罪了蒋达松了呢。也不知道韩夜顶不顶得住。”
侯父想了想:“没事,蒋达松未必搞得过韩夜。他来路有些神秘,圈子里都弄不清楚他什么来头,只知道青城最好的四家夜场他都是大股东。现如今,能安安稳稳做这一行,说不好背后有什么人呢。”
猴子无语了,这么听起来,昨晚上韩夜放话不是白放吗?搞夜场在行,还能有做船运生意的蒋达松人脉广?
不对……
“青城最好的四家,都是他的?不会吧?那四家不是竞争对手吗?”他反应过来这个八卦,觉得有些玄幻。
“你以为呢?韩夜年纪没比你大几岁,但是和我们这辈的人称兄道弟,号称青城夜场之王。”
侯父看了眼儿子,哼了一声。儿子当然也优秀,比起他其他老哥们家的不孝子,不知道好哪里去了。但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和韩夜一比,自家儿子简直就是小屁孩。
猴子惊呆了,子夜、人间、尘埃、绝色,是青城四家最好的夜店。不管是设施场地,还有客流量都是一绝。之前他还暗戳戳比过四家场子的每日流水,那可比他们苦哈哈的干实业强多了。
不说散台,就说包间和卡座加一块的低消,每家都得破200万,这还不算开的那些名酒。如果按照净利润20%来算,那这个钱挣得可不要太舒服。且夜场的利润,明显远不止20%。这4个夜场如果都是韩夜的,那他每个月的利润,保守估计不得五六千万?
再说那个蒋达松,船运可是肥差。一条货船,一趟可是几十亿的生意。就这样的,在青城只能排进前20?他爹在逗他吧?他们家据说还能排进前十,按照这么说,他们家在外面难道还有金矿?
侯父看着儿子怀疑的眼光,哼了一声:“你以为蒋达松是做海运的啊?他要是有本事做海运,你敢惹他,看我不抽你。”
猴子收回目光,仔细想了想。他就说,海运拿证门槛那么高,一条能装20000集装箱的船就得十几亿。如果蒋达松是做这个的,在青城得是数一数二的豪富了。如果是做短线或者内河的,那级别就差不少了。
“蒋达松最近正在疏通上面的关系,想拿海运牌照。他在船运这一块经营多年,还是有些人脉的。韩夜呢,摸不清底细,但是左不过是黑白通吃。这个人聪明,有些匪气,青城最好的四家场子,他能经营的这么好,不可小觑。他们两个对起来,说不好谁赢谁输,韩夜还强一点也不一定。”侯父拿起茶缸,喝了口水。
又说:“总之,你别冒头。我们家干点买卖不容易,别看有点家底,但是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不过,如果非要选,那就宁愿得罪韩夜和蒋达松,不要得罪苏墨。”
在种花这地界,向来能人辈出,一山还有一山高,但经商的怎么也搞不过从Z的。他辛苦这么些年,年纪也大了。家里总是要交到儿子手上的,他能靠上苏家,只要不出大叉子,总是能再上一个台阶的。
见儿子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放下茶缸,想放儿子去睡。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也大了,年轻人出去吃喝玩乐我不管。但是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近和韩夜打得火热的一个女人,叫什么花园的,你别去招惹她,听到没?”
猴子眼皮子跳了跳:“什么花园?爸,你不是说莫奈吧?”
侯父瞥了一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