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着要找私人老师。
程宴平给他讲题,两人挨的很近。赵吼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盯上了他的唇,脑海里总也浮现出昨晚的梦境。
程宴平正讲到重点地方,就见身旁之人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赵吼打开了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下,那不可抑制的燥热才稍稍退下去了些。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指着沙发对面。
“你坐那儿去。”
......
程宴平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
深夜里赵吼醉酒微醺的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有风吹来他清醒了几分。少了震耳欲聋的乐声,世界一下子就清静了。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走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有点打工人的职业道德没?”
一旁的损友不懂他在气什么,只知道赵大少爷这几天跟女人来那个似的,脾气爆的不得了,天天请客喝酒闹到后半夜才散。
“吼哥,你这样子不对劲啊,失恋了?”
有人附和:“你还别说,看这状态妥妥就是被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呢。”
众人笑了起来。
又有人说,“咱们吼哥什么样的人啊,哪个不长眼的竟然还跟甩他?我看他是不想要命了。”
赵吼越听越烦,赶走了一群狐朋狗友。自己回了家。
家中的别墅一片寂静,跟往常并无不一样的地方。可今儿瞧着就是怎么都不顺眼,灯光不顺眼,摆设不顺眼,连空间都显得空荡荡的。
他踉踉跄跄的进了卫生间。
连衣服都没脱,就打开了淋蓬头,等洗了一半才想起来手机还在裤兜里。
他关了花洒,掏出手机,翻出了程宴平的电话拨了过去。
......
程宴平刚从病房里出来。
他的手里端着尿盆,眼下一片乌青,眼睛也红红的,察觉到兜里手机的震动,便掏了出来连看也没看就接了。
“喂?”
赵吼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去骂他,可一听到电话里传来男人疲惫的声音,就都什么都忘了。
他坐在浴室里,浑身湿漉漉的。
“你在哪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的时候,程宴平积压了几天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怎么忍也忍不住。母亲突然生病,他不得不请假回来,这一个星期他忙里忙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也不能倒下,因为妈妈还要靠他照顾。
电话里没有声音。
有低低的啜泣声传来,赵吼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吼了起来。
“你他妈到底在哪儿?说话!”
程宴平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忍住了泪,哽咽着回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