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卫安军多年,手下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也见得多了,可在龙门镇他绝对不允许欺凌旁人的事发生。
孙二德不觉的就挺直了腰背,应了是。有一瞬间几乎回到了从前的错觉似的。
赵吼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你现在年纪也不大,既然回来了,就再找一个吧。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总不是个事,况且花花是女孩儿,你这个当爹的教起来也多有不便。”
孙二德低下了脑袋。
“我现在这样的,哪里还有女人看得上啊?”
赵吼皱着眉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就觉得你很好,有孝心,有担当,是条汉子。女人找男人不就是找这种的才有安全感吗?跟外貌无关。”
他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你嫂子不还是心甘情愿跟了我?”
孙二德:“!!!”
......
这头花花一进屋就扎进了程宴平的怀里,昨儿晚上光线暗瞧着突然出现的爹吓人,今儿天一亮再看只觉那狰狞的脸更是恐怖。
婆婆又一直催着他叫爹,她叫不出口,婆婆越说越气,最后急了都上手打她了。
她觉得委屈便跑来这里了。
程宴平进屋拿了松子糖,剥了一颗递到花花嘴边,又将人搂进怀里,细声安慰。
“花花啊,有时候人的外貌和人的心是不对等的。有些人虽样貌丑陋,但是却有一颗正直而善良的心,那么他就是个好人。而有些人虽外表瞧着好看,可却有一颗恶毒而丑陋的心,那这样的人就只能是空有一副人的皮囊,却算不得人的。”
花花年纪尚幼,听的不大懂。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那我爹他是好人吗?”
程宴平点头,“你爹是好人,是个大好人。所以不论是你爹,还是往后你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不能以貌取人,你得通过表象去看一个人的内心,如此才算真正的认清一个人,知道了吗?”
花花狐疑的“嗯”了一声。
半晌才道:“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些害怕。”
程宴平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其实刚看到你爹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呢,可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便不害怕了。”
......
中午下学后,程宴平同花花一道回家。
走到路口时,花花扭捏着不肯松开程宴平的手,“干爹,我想去你家吃午饭可以吗?”
若是放在平时,程宴平自然不会拒绝。
可眼下孙二德回来了,得让她们父女两多处处,这样才能增进感情。他亲自送了花花回家。
刚一进院子里,就见孙二德坐在院子里削着竹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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