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子,我既嫁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咱们家怎的就不能叫赵府了?”
他说的格外的认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他伸手勾出了他的细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好,听你的。咱们家都听你的!”
挂匾额的那天,赵吼还特意放了一挂鞭炮。
镇长跟镇子里其他人都来瞧,往常只有去县城里见了大户人家才有匾额的,现如今镇子上也有了一家,自是格外的新鲜。
包子铺的钱进斗笑着道:“赵猎户,我瞧着你家门口还缺两个石狮子呢!”
赵吼恍然大悟,对,等回头他去找石匠刻两只,也不必如旁人家那么大,只放在门口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又有人起哄道:“赵猎户,你这将新家修整的跟侯门大户似的,今儿又挂了匾额,那也等同于是上梁了,是不是该请大家伙吃一顿啊?”
说着回身对着众人道:“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赵吼骑虎难下,只得回去找程宴平要钱。
程宴平去房间里拿了钱,又道:“就你钱多烧的慌,我说不要放鞭炮,偏你礼数多,这下好了,一挂鞭炮放了,还搭上了两桌饭钱。”
虽抱怨着,却给了足够多的钱。
赵吼掂了掂分量,“不用这么多。”
说着就要退一部分回去,程宴平又将铜板放了回去,“既是正经请客,自然就得有个请客的样子,可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家抠搜。”
赵吼喜滋滋的拿了钱,领着众人去了迎客楼。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皆都有了醉意,说话也跟着放肆了起来,有个胆大的勾着赵吼的肩膀问他。
“赵猎户,程先生真的就这么好啊。去个学堂瞧把你给紧张的,难道还有人抢了他去不成?”
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吼仰头喝下碗中的酒,眼睛赤红。
“你...你们这些大老粗懂什么,我...我们家宴宴好着呢,天下第一好!”
末了是怎么回家的,赵吼自己都不知道。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生气的程宴平。
程宴平将蜂蜜水往床头的矮几上一顿,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两下。
“赵吼,你以后要是再敢喝多了乱说,我就把你扔在门外,让狼给叼了去。”
赵吼头疼的厉害,一时也没想起来昨儿到底干了啥。
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天了。他平日里话不多,现在和程宴平成亲后倒是比以往多了些。
可情话却鲜少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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