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都有了些许的水雾,许嫂子瞧着他面红耳赤,双眸含泪的娇怯模样,只在心中喟叹一声,也不知赵猎户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活宝贝。
程宴平赶紧喝了两口茶,压压惊。
可赵吼曾说过要娶他这样的话,他也不好意思当豆腐西施的面说出来,免得许嫂子会误以为他托大吹牛呢。于是支支吾吾了半天道:“我与他同为男子,哪里就......”
许嫂子斜着眼睨他。
那双眼睛似是在说,你装,你再装啊?
程宴平自觉是遮掩不过去了,只的硬着头皮换了个由头。
“那...那该如何做啊?”
他虽只是想找个话头,不想让气氛尴尬,可他那羞涩的模样,落在豆腐西施的眼里那就是欲语还休的娇羞。
美人含羞,自是惹人怜爱。
许嫂子自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若是论诗书,她自是比不上程宴平,可若是论怎么对付男人,那么问她就算是问对人了。
男人嘛。
只要伺候的他们高兴了,自然是万事都好说的,别说只是娶亲,就算是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是愿意的。
许嫂子往外瞅了瞅,走至程宴平边上,弯腰附在他耳旁低声道:“等到了晚间的时候,你完澡只穿着亵衣,浑身香喷喷的去敲赵猎户的门,等见了人,你就佯装着脚软直接往他怀里扑。”
“啊?”
程宴平听的惊呼了一声,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勾引”吗?
“这不大合适吧?”
许嫂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剐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适合的?赵猎户那就是个石头脑袋,不开窍的。你这般的美人在怀,饶是圣人在世那也是扛不住的,剩下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程宴平讶然,“这就成了?”
许嫂子恍然大悟,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你们两不会到现在还没睡过吧?”
程宴平更诧异了,他们不是日日睡在一块的吗?
许嫂子见他这副纯情模样,只叹了一声,“难道真的如传言中那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这话一出,程宴平的脸跟火烧了似的,半晌才道:“赵吼他不是那样的!”
许嫂子是个聪明的,闻言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程宴平哪好拿到台面上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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