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打疫苗。”楚霜合上那本没有名字的灰皮书，“第二，让他熟悉新家的环境拥有安全感。当然，因为这是你家所以我们可以直接来到第三个步骤——训练狗狗定点上厕所。”

“我们？”

“对啊，我们。”最后两个字被加重并拖长，姚晏看着楚霜脸上的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得出来从昨天醒来之后，楚霜每一个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姚晏的心情非常复杂，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怀疑是不是在床上换任何一个人她都会开心。

“吃完了吗？”

姚晏表示吃完了之后楚霜托着托盘出房间，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坐着。

房间里已不像昨天醒来时昏暗，他的脑子在吃过药之后也比昨天感冒时清醒许多。卧室里除了地上两个摊开的一大一小行李箱和正对着床脚已经被清空的桌子，变化不大。

哦，还有自己脚上锁链和脚铐。

姚晏抬起右脚晃了两下又俯下身仔细观察，发现这和手上的手铐一样都是需要用钥匙打开的。不像昨天那两根短的尼龙材质的带子，可以用手轻松解开。

那么，钥匙会在哪呢？

姚晏也不是真的找钥匙，草草环视一圈推测应该在他够不到的行李箱里面时楚霜回来了。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透明塑料瓶。楚霜把它放桌子上之后走到她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什么。

姚晏看着她从箱子里拿出眼罩和系着皮带的白色骨头形状的物体，他们一起看过视频但从来没有浏览过或者在现实中用过道具。这也导致姚晏对性爱道具的认知只有av棒，根本不认识她手里的东西。

眼睛被蒙上，听觉、嗅觉和触觉变得更加灵敏，他又回忆起昨天中午被楚霜口醒的那一幕。

“张嘴咬住。”

姚晏乖乖听话，他感觉有应该是硅胶材质的东西塞进了嘴里。本来还可以自由吐出但随着楚霜拉紧脑后的皮带，牙齿变得不能被自己支配。

耳边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他感觉右脚恢复了自由。

“坐起来别动。”

视觉被剥夺之后看不见楚霜的笑颜，他才发觉她的声音含着一丝…冷漠？总之姚晏不太喜欢。

静静等待了一会耳边又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不过这次是在他的耳边。脖子上从戴上就没有解开过的项圈重新被扣上了狗链，向前的牵扯感使他整个上半身向前倾。然而胸上突然抵上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制止他的动作。

是…楚霜的脚。

裹着黑丝的脚趾在姚晏布满汗珠的胸膛上滑动最后落在粉棕色的乳头上。楚霜右手牵着狗链另一只举着相机拍照，抓住眼前的风景。

把脚放下，她拿着相机摇了摇链子用哄人的语气说：“走吧。”

姚晏感觉到脖颈处的拉扯感，嘴上卡着圆柱体一样的东西说不了话，只能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楚霜。在他住了几年的卧室里，即使双眼被蒙上他也确定这是往房间里的浴室方向走。

浴室门、洗漱台，马桶。

“你知道寒假的时候来你家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你的房间肯定被装修这里的人关过人或者什么东西。”楚霜领着姚晏在马桶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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