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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月桂叶(h)(2 / 2)

“天元地产的。”

你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据你所知,天元地产的董事长并不是顾氏的产业,于是你脸上的笑颜更盛了,和他逗了几句嘴,又说道,“等你成了后,可要把你的年假休了,最近就算是周末总是见不到你。”

“遵命,桢桢大小姐。”他向你拱手道。

这个人真是不正经的,最近从杂志里看了几篇连载的言情小说就变得这腔调,你从骨碟里捻起一块蜜饯,塞他嘴里,“真是没脸没皮。”

饭后沐浴,你换上轻薄的真丝睡裙,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吹着晚风。闲闲看着下面排排摊贩与叁叁两两的人流。

你正发着呆,忽然脖子上一凉,仿佛顾宅的冷气飘了一缕,纠缠在你的脖颈上,冷茵茵的。

你恍然,低头,发现你的脖颈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条月桂叶吊坠,最下端坠着一颗半个掌心大的月光石,盈盈发着清幽的流光,仿佛一斛液态的月光。

“桢桢,喜欢吗?”亓秀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温热的指头熨帖在你的后颈上,“别动,我帮扣好。”他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到,触到你后颈上薄薄的皮肉,窸窸窣窣了一会,他才说,“好了。”

你掉过头去,看见他俊朗的脸庞浸透在幽蓝的月光里,眉梢眼睛都泛着一股笑意。

你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下颌,而后把脸埋进他怀里,轻声说道,“喜欢,我很喜欢,我只喜欢。”

他也抱住你,两条有力的臂膀交叉着横在你背上,散发着一股血肉的热气,真实的人的气息。

楼下攘往熙来,车水马龙在这一刻都远去了,你只听到他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心跳声怎么会这般喧然了,好一会儿,你才发觉,你的心也是扑通扑通的。

他双手捧起你的脸儿,衔住你柔软的唇瓣,由浅尝到深入,忘情地逐吻。

“豆腐花——冰冻凉粉——冰冻豆浆——”

卖豆腐花的老人拖着长调子的叫卖声,随着咿呀咿呀的叁轮车渐渐近了。

你才发觉你的身子抵在阳台的大理石栏杆上,微微悬空,全靠着他的臂膀才没进一步跌下去,你赶紧用手拍打他的前胸。

他站直了身子,臂膀一用力就抱起你,走进卧室,把你轻轻放到柔软的席梦思上。

“桢桢,桢桢,桢桢。”他急切地呼唤你,扯下你的外披,剥下你的睡裙,皎洁的女体赤条条地横陈在深绿的藤席上,唯有颈间横亘着一条流光。

你不甘示弱地扯下他的睡袍带子,他协助你,丢开了他的睡袍,健壮的躯体彻底袒露在你眼前。

两条赤裸裸的肉体彼此纠缠,紧紧贴在一起,像两条长河奔涌的千里的路好不容易汇集在一起,彻底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

“快点,快点。”你捏了捏他的蜜色的胸肌催促道,硬邦邦的。

他的一滴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你胸前,你也发了一层薄汗。

他不再有所保留,身下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地往里弄,好似要把你钉死在床上,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桢桢,你下面水好多哦。”他调笑道。

“今晚,你也比往日英勇了不少。”你也打趣他。

“原来桢桢对以前不太满意,那我可要好好满足桢桢。”他狡黠道。

硕大的肉柱凿开薄红的花唇,剖开紧致湿润的甬道,用力研磨着尽头的宫颈,待宫颈酸软透了,一寸寸往里面探去。

“啊——不要再进去了,好酸。”

“桢桢,再进去一点点,就比上次再进去一点,好不好。”他用祈求的语气道,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

可怜巴巴的,就像一条可怜的比熊犬,你想,你不忍地说,“那就再一点点,一点点。”

他好似听了赦令般,大胆地往里头戳弄。

你仰躺在床上,快感一阵阵从身下传来,还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酸胀,你攀着他的背,不时呻吟。

你们两人今晚都异常的兴奋,整整做了五回,还是念及第二天他还要工作,才鸣鼓收兵。

你坐在梳妆台前,解下吊坠,两手拿着仔细地瞧,这条吊坠和下午顾俪笙带你看的其实很不一样,一个的主石是月光石,一个的主石是白钻,只是同样都是月桂叶元素罢了,也许是福生珠宝的那套月桂叶风靡港岛后,其他二线珠宝店不甘示弱推出的同元素的款式。

你仔细先用酒精棉片擦拭吊坠,再用淘光布擦干,然后随手把玩着这条坠子,怔怔地坐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你总觉得心头堵着点事情,又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

亓秀文是你的高中和大学的同学,也勉强算你的青梅竹马。

自从你的母亲失踪后,母亲昔日的好姐妹,也就是亓秀文的母亲,便时常照抚你。

亓秀文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性格随和,也格外的同情你的遭遇。

大学毕业后,你就和他便顺风顺水地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亓家虽不是大户,但也小有积蓄,亓秀文模样不错,人也上进。

你母亲虽也是书香世家出身,但是已经破落了。

你的父亲虽然敛了不少财,但他手下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孩子,你也很难沾光。

你和亓秀文的婚姻,家世上属实算是高攀了。

更何况,他是你心中完美家庭的组建者。

你着实羡慕他和煦的家庭环境,他的父母是那样热烈的爱着彼此,你相信你和他也能那样。

你把手上的吊坠放进首饰盒里,咔哒一声锁上。

“桢桢,还不睡吗?”亓秀文从浴室里出来,松松垮垮地系着睡袍。

“就等你了。”你对着他粲然一笑。

“桢桢,你是明天不想让我上班啦。”他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捏你脸颊上的软肉。

“哎呀,你又闹。”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睡啦。”

两人说说笑笑的爬上了床。

你关了床头灯,再去拉上浅灰色的厚呢阳台门帘,

彻底拉上前,你不经意地望出去了一眼,天是无底无边的青灰色,边上缀了一片眇眇忽忽的黑云,黑云底下隐约透出一点烁烁的光来,像是一只窥探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