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痛快地在他手腕划了一刀,只破了层皮,但足够令人惊惧,叶知秋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鹰惊悚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恐惧让他的大脑失去了辨别能力,破皮的疼痛被无限放大,鹰只当叶知秋已经划到了血管,“别别别,别划!”
叶知秋充耳不闻,继续往下划。
鹰喊停等不来叶知秋的停手,光速意识到他只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才会停下来,闭着眼道:“乔楚名。”
叶知秋干脆划深了点,乔楚名在科研所当「志愿者」呢,能安排谁?
鹰疼得一激灵:“真的是乔楚名!他说他是乔楚名的!他说要让你受点伤,不能拍戏,起码要在医院躺15天的伤,但又不能太久,不能超过两个月。”
“他说他是?”叶知秋听笑了,面无表情地抬起刀,带着风狠狠朝鹰的胳膊砍去,这一刀落实了,一条胳膊就彻底断了。
“等等等,”鹰吓得眼眶欲裂:“但!但但我觉得他不不是!”
刀豁地停下。
叶知秋静静地等他回答。
“李泽睿,李泽睿。”鹰一叠声道:“是李泽睿。”
叶知秋终于听到了他觉得合适的答案,“理由呢?”
“他说他是乔楚名,长得也是乔楚名的样子,”鹰小心翼翼觑着叶知秋的脸色,生怕他因为听到这个名字继续动手,“但身高差一点!”
“乔楚名是174,”鹰小声说:“来的那个人有176!”
叶知秋不解:“两厘米你都看得出来?”穿个鞋就能弥补的差距。
鹰含糊道:“我175他比我高一点点,我就记住了。”
叶知秋还是不明白:“他如果是鞋子高呢?”
“不会!”鹰对这个很自信:“男人的身高容不得一厘米的误差。比我高一厘米,我记得清清楚楚!”
行吧。
叶知秋听过男人对身高是比较在意,鹰175的身高,遇到个比自己高的是要格外注意一点。
“那怎么看出来是李泽睿的?”叶知秋问。
鹰不好意思地开口,“咱们是专业黑-瑟-会,容易被卖,总不能我前脚给顾客办完事,后脚就被顾客卖了吧。一旦出了事,顾客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咱们成了替罪羊主犯,那不合适。”
鹰道:“必要的防范手段得有,得让顾客也给咱留点把柄,也好合作互相挟持。”
“比如?”
“比如在顾客的手机上装个小东西。”鹰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比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