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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想了想,优雅的能够想到,但如果不痛苦的话那应该很难吧。

太宰目光微微闪烁,诶?原来首领是这么认为的吗?

千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毕竟,生理上的痛苦是很难凭借意志压制下来的吧。比如说入水,要沉入水中,没有空气,无法呼吸,憋得十分难受,脸色涨紫,随后控制不住的松开鼻关,可是涌入进来的只有冰凉的河水整个人如同在岸上窒息死亡的鱼一样,只能无助的扑腾着,这难道不痛苦吗?

太宰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垂下了眼眸,仿佛在思索或是代入一样。

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的确啊这样的话是很痛苦。可总有些事情比这还要痛苦,不是吗?

黑发的少年轻轻抬起眸子,看向了他。他微微歪了下头,那双鸢色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了一种,无比透彻与近乎荒芜的情绪。

这是千景永远也无法明白的情绪。

但是他却能知道太宰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可这样的话题如果探讨下去的话,就会有些危险了千景微微垂眸,有些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不过太宰没有让他做选择,而是自己先打破了这种莫名压抑的氛围,他耸了耸肩,又恢复到了笑着的模样。

嘛~所以说,我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方法嘛,结果首领你却要劳役我,太过分了!

千景看了他一眼,是组织要劳役我,然后我才劳役的你。

太宰看着他,忽然笑着问道,那是谁劳役的组织呢?

千景微微一顿,而后面容上勾起了一抹很淡的笑意,他微微闭眸,勾起唇角。是横滨,是这座城市,是这座城市里的人们,是他们心里想要的和平。

太宰倒是不意外会从千景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但他还是睁圆了眼睛,假装吃惊:真是令人意外的回答啊。

千景瞥了他一眼,这很意外吗?我记得我邀请你的时候,不也说了类似的话吗。

太宰走到桌前,伸手拿起了一分文件迅速阅读,而后就将它放在了一边,他没有回答千景的话语,只是道:不过,倒是很符合你的作风。

千景靠在椅背之中,还行吧,毕竟我可是新一任的横滨和平大使。

太宰眨了眨眼,而后噗的笑出了声,肩膀耸动,接着忍不住越笑越大声,甚至笑出了泪花。这让千景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横滨和平大使有什么问题吗!虽然可能是以暴制暴的那种大使。

太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不不不,没有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的话那你倒是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