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拦住他们!”池子轩被江放气得满脸通红,他这一声吼让其他二代们愣住了,池子轩这是...在命令他们吗?
“你们聋了?!拦住啊!”池子轩看向那群客人喊道,这次酒会他特地把安保支到了外场,毕竟人多眼杂不好办事,他今天可是准备好好整一整禾宇筝的。
一群纨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池子轩,有个人冷笑一声道:“你只是让我们来看戏,可没说我们还得当你的马仔啊。”
大家嘻嘻哈哈笑起来,看谁的热闹不是看,池子轩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放带着禾宇筝离开了宴会厅。
江放的车就停在酒店前庭,门童看到江放扶着状态明显不对的禾宇筝出来上前帮忙,江放警觉地将禾宇筝抱紧,将车钥匙给了门童后打开车门将禾宇筝放平在后座。
“忍一下,我们去医院。”江放准备抽身去让门童开车,手腕却被禾宇筝握住,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去医院。”
江放迟疑地看他:“你现在状态很不好。”
“去玉兰湾。”禾宇筝紧紧拽着江放,不由自主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在那里有房子,先去那里。”
玉兰湾是禾宇筝平时工作忙的时候住的地方,就在市中心,和这个酒店只隔着一条街。
江放抚了抚禾宇筝潮红的脸,轻轻“嗯”了一声:“你忍一忍。”
不出五分钟江放的车就到了玉兰湾门口,禾宇筝攀着车窗看向门口的保安,保安认出他后立刻放行,下车的时候禾宇筝已经站不住了,他觉得浑身上下都隐隐泛麻、皮肤不时在发痒。
门童停好车离开后江放一把将禾宇筝抱起来进了电梯。
“26楼。”禾宇筝把脸埋在江放脖子中,呼吸急促炽热,他双手紧攀着江放的背,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细微的哼声,江放绷着浑身的肌肉,任禾宇筝在自己怀中扭动,禾宇筝住的是平层,电梯直达家中,26楼一到他便忍不住哼吟出声,婉转黏腻、还带着哭腔,江放咬紧后槽牙,进了客厅后也不将人放下,愣头愣脑地问:“要去洗澡吗?”
禾宇筝睁开眼嗔怪地看着江放,他抬手抚住江放的脸,纯真而撩人地抬起下巴,主动在江放唇上揉挲起来。
江放眸色幽深地盯着使劲往自己怀中钻着、毫无防备的人,嗓音沙哑:“要我吗?”
禾宇筝眨了眨眼,松开江放的嘴唇继而去啃噬他的脖子,声音骄纵含混:“要......”
禾宇筝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很快覆上两个交缠的身影,过去好几年总是单独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影,看起来孤独冷淡的人此时急切地想要另一个人靠近他、他主动攀着江放、主动将自己送到他身前、主动去亲吻江放肩上的风筝, 疼的时候他咬住江放的肩膀、舒服的时候他喟叹着将自己送得更彻底,这一晚上他发了许多许多汗,他吃了药,像春天发.情的动物,理智早被甩在欲.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