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只有一张法院传票和不完整的口述,别的什么也没有,你想要好几年没上法庭的妈妈帮你的朋友打赢官司?”任晓月挑起眉,离谱地看着自家想一出是一出的儿子。
“现在我们已经有法院传票和江放的爷爷实际没有和陶如德接触过的证据了,而且我查了一下过往记录,我妈妈上法庭好像从来没有输过的。”禾宇筝拍了拍胸脯,自信道。
“所以你要让我体验一下输的滋味?”任晓月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不去,赔钱好了。”
“你忍心眼睁睁看着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坐牢吗?”禾宇筝动之以情。
“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坐牢,法官会酌情考虑的,放心。”任晓月搬出专业知识堵自己儿子。
此时禾宇筝已经走到了窗边,一只脚跨了出去:“妈妈,不是我威胁你,是我真的只有你这个好妈妈了,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任晓月瞥了眼窗边的满脸悲愤的儿子:“从一楼窗台跳下去可能会踩死一只小蜗牛,不过没事,蜗牛各有命,或许被你踩死就是它的归宿吧。”
禾宇筝苦肉计不成,只得悻悻把腿收了回来,嘀咕着:“这样都不能说动你......你要怎么样嘛?”
任晓月抬眼:“周年庆典的时候给我上去表演个节目。”
“啊?”
“嗯,十一月圣禾三十周年,外部庆典不强求你参加了,内部庆典都是家里人和你认识的几个高管,人不多,到时候给妈妈表演个节目?”
禾宇筝攥了攥拳:“会有拍摄?”
任晓月摇头:“可能就是叔叔阿姨们拿手机拍一下,可以吗?”
禾宇筝迟疑了一会儿,神色明显耷拉下来,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任晓月满意地将咖啡喝光,利落起身:“那妈妈也答应你,现在我们去收集资料吧。”
说动任晓月后说动江放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尽管家人在江放心中是重中之重,但禾宇筝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针定心剂,江放几乎彻底放下了心,他只希望爷爷不要被惩罚,如果非要还那莫须有的钱,再过两年他也能把一千万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