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云雨过后,云迟有些招架不住了。
然而褚净一双眼睛还晶亮着。
“是朕输了”
高潮过太多次,下身已经软得无力。然而,的确是伺候得她极舒服。
褚净浑身上下都受过训练似的,总能精准地迎合她的每一种喜好。
就连仍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也总能快速找到她的最敏感点。
真不愧是世家送来的人。
她倦极了,将头靠在他肩上。
尽管出了一身汗,他的肌肤仍透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臣侍服侍陛下洗浴罢。”
褚净将脸抵拢,语气温柔。
她几乎没力气摇头,只是懒懒说不要。
“叫莲芜换床被子就是。”
早朝之前再洗浴罢,她现在累极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事。
“承了欢,褚侍君可也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她伸手微微拨动他的下巴,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褚净敛眉,睫毛半垂着,遮去了眼中的神色。
“是。”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女帝此言话中有话,他不敢妄揣圣意。
云迟闭上眼睛,放缓了语气。
“明白就好。”
褚净也没再开口,只是等莲芜换好被子,将她一身盖得严实。
“陛下……”
云迟几乎已经阖眼打起了瞌睡,听见他这样唤她,又强撑着掀开眼皮,应一声“嗯?”
意识即将涣散,音调也就软糯起来,竟然添了几分娇气。
褚净似乎怔了一下,似乎隐隐叹了口气。
然而在睡意完全将她淹没之前落进耳朵的,仍然无比温柔。
“…没什么,安心睡吧,陛下。”
她也就依言沉沉睡去。
似乎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身旁的躯体柔软而温热,犹如软玉在怀,竟出奇地令人安心。
第二天大早,云迟是被荡漾着的池水所扑醒的。
池边的是正拿着玉勺添水的莲芜,
“陛下醒了?”
她絮絮地将前因后果讲来。
“陛下昨夜就那样睡了,怕是身子黏腻得紧。”
“褚侍君便唤奴婢来为陛下洁净身子。”
“他呢?”
云迟下意识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