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绝不可能让那个又温柔体贴又克己复礼的东西登堂入室的。
良久良久,伊恩无奈摇头,“算了,我认输。与其绞尽脑汁让你接受艾瑟把她的新欢带回来,我不如亲自走一趟把那个小子杀掉,再把小叛徒抓回来。我倒要看看她能为死去的新欢哭成什么样。”
豁然开朗,雨过天晴,伊恩马上就要动身,刚走到书房门口,身后传来一声“站住”,他迟疑回身,阴阳怪气问:“您有何吩咐?”
亨利希欲言又止,思忖片刻,改口道:“别轻举妄动,就让他们去意大利。”
“为什么?”
“她不是跟你说了,也许是和枫叶医生的学生叛变一事有关。”
伊恩不解,“那又怎样?距离传出枫叶医生的学生苍璆叛变的消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们在意大利一个月,就没听见这位苍璆被杀的风声,无非是万物至今找不到他,只好再召集一些人手追杀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着,他嗤笑起来,“艾瑟还说她的新欢可能被提拔了,真是天真得可爱,她的新欢只是被叫去当猎犬罢了。”
亨利希附和一笑,漫不经心道:“我要纠正你一下,苍璆是‘她’,不是‘他’。”
“真的?”
“如你所说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依我对枫叶医生的了解,他不是会对自己的学生赶尽杀绝的人,但如果万物还锲而不舍要找出苍璆甚至要处死她,那只能证明一件事——”亨利希沉吟道,“苍璆从万物带走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