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希不动声色抽打了她十多下,眼看着她单薄的身体布满红痕,他干脆扔开了皮带,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另一扇窗前的躺椅上。
艾瑟哭得梨花带雨,刚跪在躺椅上,男人修长的手指突然刺进干涩的阴道,引得她全身发僵,被打得浑浑噩噩的意识不由得迅速聚集在那一处,充满戒备地感受他的一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插到深处,稚嫩的花心隐隐作痛。
“亨利希,疼……”
亨利希白净的手背抵在女孩僵直的尾椎骨处,一根中指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听到她终于叫疼,他依旧没什么恻隐之心,面无表情地抽出一个指节,又插了进去。艾瑟惊颤,一身寒毛竖起,闭合的甬道在手指毫不怜惜的刺激下连连收缩,很快泌出清香蜜液,滋润了每一寸软肉,也滋润了入侵者。
骨节分明的中指裹着一层晶莹的蜜,抽插变得顺畅,亨利希当即又插入一根食指。两指齐进齐出,一时之间捣得女孩的花穴水声咕唧,黏腻的蜜液溢出花唇,挂在金色蜷曲的阴毛上,犹如秋露金叶,美不胜收。Гóúzнaíшú.óГg(rouzhaiwu.org)
艾瑟扶着躺椅的靠背,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痛感,下身是两根手指在扩张的快感,两者交杂在一起,带着亨利希的冷酷,恍惚之间叫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人,约翰·怀特。
做爱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吻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艾瑟赶紧闭上眼睛,脑门磕在躺椅上。有一股剧烈的疼痛在感知里徜徉,分不出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她的泪水默默流下,难忍地呻吟出声。
亨利希盯着她颤栗的肩背,手指抽离小穴,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欲龙。鸡蛋般硕大的圆润龙首一经抵上女孩嫩红的花唇,便完全将其遮挡,滚烫的硬度透过尾椎直达她的感官,她慌乱回头,茫茫然艰难吞咽一口唾液。
“亨利希,等等、啊——”
没等艾瑟说完,亨利希一个风轻云淡的动作,便让粗壮的欲龙蛮横地将两片嫩红的花唇撑开到最大限度,青筋凸起的龙身强悍插进隐秘的小穴,胯骨与臀部碰撞,艾瑟煞白着脸惨叫出声。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而亨利希的阴茎比约翰的阴茎还要大一点,如果他不怜香惜玉,对艾瑟来说,快乐过后就是痛苦。
偏偏此刻亨利希正在气头上,她连一丝快乐都享受不到。
他不和艾瑟说上一字半句,大手钳住她的纤腰肆意挺腰抽送,结实的胯骨将雪白的翘臀撞出肉浪,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偌大的书房,隐约夹杂水声潺潺。
艾瑟被顶撞得趴在躺椅上,额间香汗涔涔,湿了一头凌乱金发。她张着红唇,叫不出声来,强悍的冲击力把她的语言能力都冲散了,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尽管有一段时间没有雌伏在亨利希身下,艾瑟还是记得过去的酣畅淋漓。亨利希就像隆冬的暴风雪,强势、猛烈,但他从来没有伤到她,抽送的力道有重也有轻,在满足他自己的同时也照顾到她的承受能力。无论如何,都不像这一次,他一言不发,大开大合的抽插冷酷无情,完全就是在发泄。
粗硬的巨龙狠狠冲撞泥泞的花穴,没有章法,沉重的力道仿佛带着至死不休的狠厉,每一次狂捣都叫艾瑟颤栗不已。
惩罚,艾瑟在意乱情迷中想到这个词。
惩罚,但愿亨利希真的只是在惩罚她,而不是泄欲过后,彻底不要她了。
她低声啜泣,哭泣的声音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细微得不值一提。
“呜、呜……啊、啊、呜呜亨、亨利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