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送鱼的时候看到渔业公司用泡沫盒子保存活鱼,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吃省城的奶油冰棍吗?我就特意出钱买了一个泡沫盒。你放心,我特意买的新的。”
他嘴上说的轻松,可如今能在渔业公司工作的都是吃公粮的工人。最是眼高于顶,还不定要他说多少好话才会卖给他一个呢。
傅静秋动了动唇,却将嘴边的询问咽了回去,他不愿说出背后的辛苦,她又何不承情让他开心点呢。傅静秋捏起一根大大的咬了一口,配合的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好好吃!一定都没有融!”
“你也吃。”傅静秋拿起一根冰棍塞到了他嘴里,“是不是很甜,我就特别喜欢他们家,感觉奶味特别正宗。”
“对了,小琴和小武的呢?这几根快收起来,我去喊他们过来吃吧。”
“好了,”冯希文伸手将傅静秋按回了座位,“我之前已经回过家一趟了,这两个小的现在就在家里吃着呢。”
“哦,好吧。”傅静秋笑弯了眼,又急忙补充道:“你没买太多吧,他们年龄还小,可不能多吃。尤其是小琴,身子弱,吃多了凉的该闹肚子了。”
看她细心温柔的样子,冯希文心中一动,莫名想道:以后有了孩子,她一定是最好的妈妈。
掌下的肩膀纤薄却并不伶仃,隔着薄薄的夏衫,冯希文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腻顺滑。农村人做衣服最是精打细算,尺寸从来都放得很宽,为得就是多穿几年。傅静秋身上穿的这件鹅黄色的衬衣明显就是几年前的衣服了,他依稀记得她还在上初中时就见她穿过。
从前,她穿着像一直青葱的嫩苗。如今,少女该有的弧度已经鼓囊囊的饱满起来了。胸前的扣子甚至绷得有些紧,顺着掐得紧紧的腰/肢,不知不觉便勾勒出了一段曼妙的曲线。
冯希文上下滑动着喉结,嘴里分明还吃着冰棍,但周身的血液却燃起了一簇簇火苗,烧得他全身都泛起了痒。
傅静秋对身畔男人心中的暗流一无所觉,她满足的放下了手里的冰棍,侧头对冯希文笑道:“我实在吃不下了,最后一根就留给你了。”
冯希文眯了眯眼,伸手拭去了傅静秋唇边的奶渍,哑着嗓子回道:“好。”
他收回手,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啧了一声,懒洋洋的说道:“很甜。”
傅静秋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反手擦了擦嘴,酝酿了半天,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指责他的话。
这段时间,也许是听进去了傅静秋的警告,冯希文没有在肢体上再多做轻薄,只是爱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步步的试探傅静秋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