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个举动,倒让售票员更加得意起来,他挺了挺胸,露出了胸前别着的徽章,转头对傅静秋殷勤道:“这位同志,快请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欢迎随时来找我,我姓……”
“谢谢,非常感谢。”
傅静秋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低着头就要往座位上坐。
靠窗的座位在内侧,傅静秋刚转身,就赶上了小巴转弯,她虽然努力想要抓/住前排的椅背,却还是直直的撞进了冯希文的怀里。
即使隔着薄薄的汗衫,傅静秋却依然清晰的感觉到了冯希文紧实的肌肉。
他此时正处于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时期,又要每日下地劳作,虽然瘦高,浑身却满是紧绷的肌肉。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和阳光蓬松的味道掺在一起,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不等傅静秋站起来,冯希文就抬臂将她推到了座位上,动作干净利落,显得格外避嫌。
还眼巴巴呆在过道上的售票员也摔了个趔趄,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站着很危险,他可惜又留恋的最后看了傅静秋一眼,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庭广众之下摔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夫。窝在座位上的傅静秋心中又羞又气,捂着脸久久不敢抬头。过了好几分钟车才声如蚊呐的低声说道:“刚才……不好意思啊。”
冯希文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两条长/腿却不自然的交叠在了一起。
他绝没有想到,20岁的身体是如此的血/气/方/刚,不过稍稍一接触,身上便燃起了一簇簇火苗,躁动不安的起了反应。
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处境正是艰难,自然无心考虑这些。等到去南方打工后,工地上倒是有些工友爱说些荤话,只是那时他身上背着沉重的医药费,每天想的都是多干点活,好多攒些钱。
等到到了安稳的三十代,不是没有人想要和他组建家庭,可惜这些人都明里暗里的嫌弃妹妹是拖油瓶,看不起弟弟是个劳改犯。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从事业上找到了人生的乐趣,无暇再为另一个女/人又一次伤情。
方才不过短短数秒,他的身体就因为少女的鲜嫩柔软亢奋起来,如果不是他推得快,说不定还要出更大的丑。
更令人煎熬的是,傅静秋此时就坐在他身边,动作间,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清香便细密密的萦绕在冯希文鼻端,让他无从躲避。
冯希文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闭上了眼睛,下颌线条紧绷着,额间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傅静秋偷偷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紧握的大手,眼中泛起一抹狡黠。
怪不得古人说食色性也,她之前帮了他那么大一个忙,这个吝啬的男人不过涨了一朵花。如今不过是稍微抱一抱,就又涨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