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衍抓过汪听雪绵/软的小手,“这五角俱全,说的是潘驴邓小闲。别的暂且不说,就说你手下这个,听雪,告诉朕,你喜不喜欢?”
汪听雪咬着唇啐了他一口,再也演不下去,“不玩了,堂堂一国之君,演起流氓无赖倒是在行。”
容承衍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笑着,还不忘装可怜,“皇后咬朕的那一口都快见血了,你看,现在还有血丝呢。”
汪听雪推开他凑上来的手臂,“陛下也是,我都说了,今天是出来给两个丫鬟添妆的,根本不是约好来……来行那事。”
“陛下怎么自顾自的就来了。”
容承衍将头搁在她颈间,“朕一听阿裕说,你来了小院,还以为你气已经消了,哪里还顾得上听别的,自然就兴冲冲的来了。”
此时天热,他的气息又滚烫,说话间便直直的喷在汪听雪耳后,烫得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谁叫每次来这,陛下都不好好演。上次说好的是女王同她抢来的男宠,偏偏又被陛下演歪了,哪有这么主动的男宠的,今日啊,我就给陛下示范示范什么叫民女的反抗。”
到底是自家夫君自家疼,她抬手看了看容承衍手腕上的牙印,心中又有几分心疼,“唉,是臣妾一时激动了,这明日上朝被满朝文武看见了,又得背地说我是母老虎了。”
容承衍反手同她十指紧扣,“明日又不是大朝会,不会有几个人看见的。”
“再说了,便是被他们看见了又如何,到时候,朕就说,这是朕与皇后床底之间的情趣好了。”
汪听雪翻身捂住他的嘴,“不许瞎说。”
“明日,明日/你穿个袖子长些的常服好了……”
看着妻子羞红的脸蛋,容承衍心头一热,“都依你……新姿势……”
他凑到汪听雪耳边低语道,直惹的妻子红着脸要拧他,却到底被他又得逞了一回。
半掩的碧纱窗隐约透出几分溶溶月色,芙蓉帐里鸳鸯交/颈,似有诉不尽的浓浓深情,然而同处一片星空下,远在千里之外的寒山寺,却有一个形单影只的天涯客,正高坐在屋檐上对月饮酒。
仰首饮尽酒壶里最后一滴酒,穆元翻身下了屋顶,这几年,他除了偶尔回京见见父母,便一人一马的四处游历。
然而纵是踏遍大江南北,赏过无数美景,尝过各色美食,也掩不去心底的空洞,到最后,他还是回到了松州。
听着熟悉的吴言侬语,看着风景依旧的松州城,他犹豫了半晌,到底不曾再回他们昔日的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