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的确很容易粘锅,所以在下锅之前,需要先用少量食用油,将它搅拌一下。这样倒进锅里就不会粘了,你下次再试试。”
杨宁听后恍然大悟。
这么简单的法子,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呢。
三下五除二将盘子里剩下的酱香饼都吃完后,他掏出钱包准备结账,结果舒见却以新品试吃为由,半分没收。
她笑道:“明天正式对外售卖,如果杨教授喜欢的话,以后就常来照顾一下小店的生意吧。”
听她叫杨教授,杨宁微微一怔,“你认识我?”
舒见说:“有个在这里做兼职的小姑娘,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就是上次你过来跟你搭讪的那位。”
“这样,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杨宁咽下未出口的话,转而好心提醒道:“忙完了早点关门回家吧,这两天市郊发生了一起碎尸案,凶手还没抓到。”
他话没有说的太直白,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读懂潜台词。
凶手还没抓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是他的藏身之地,说不定就在附近。她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还是比较危险的。
即使舒见并非胆小之人,在听到这话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碎尸,那得跟被害人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么残暴的事情啊。
等杨宁离开后,她立马锁门,骑上三轮车回家了。
次日,这件事情传遍了整条美食街,弄得人心惶惶。
舒见在做酱香饼的时候,接到了舒奶奶的电话,老太太在菜市场买菜也听别人说了。
千叮咛万嘱咐,让孙女晚上早点打烊回家,不要营业到太晚。
祖孙俩刚讲完电话,邵琳就过来了。
她神情严肃地来到厨房,问舒见:“舒见姐,听说了吗?”
“碎尸案?”
“是啊,真可怕。”
邵琳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皮发麻,“被杀的是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花季少女,先.奸.后.杀然后碎尸。更可怕的是,凶手还留了字条挑衅警方,让他们做好准备,因为后面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怎么知道?”舒见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就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这种人一般都是,在受到过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后,性格才慢慢开始变扭曲的。
据报道统计,他们几乎都有一个很糟糕的童年,被欺负,被打压,甚至被虐待,极度缺乏温暖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