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介绍过后,太宰治切入正题,他询问六道少年接近兰堂的目的。既然是‘明杀’,想必巴利安的人也不在意被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也说不定。
“目的?”六道少年感到困惑,“跟人交朋友需要什么目的?太宰你跟作之助交朋友是为了什么目的吗?”
太宰治语塞,他没想到会是这么单纯的理由,也就是说,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说来也是,这种弹丸之地的芝麻大小的利益,估计完全没被彭格列放在眼里。
六道少年突然明白过来太宰治的困惑了,他将自己明明只是出来吃顿饭,结果被三个饲养员安排妥当的前因后果讲述另一遍,听完之后太宰治从头笑到尾,他完全能想象少年口中所描述的织田作当时的表情动作。
织田作无奈的看向太宰治,他当然知道好友在嘲笑的是自己。
之后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太宰治有预感,未来这个会用得到。
让一个本身有着极强暗杀技能的人去情报部,除去有其他更强战力这一理由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在情报方面的能力卓越到无法被替代的程度。如果握有这样的手牌,必要时会成为反转棋盘的鬼牌。
太宰治想了解更多,有关这个人的能力范围,强度,以及其他的能力等等,但他知道心急不得,他们才刚认识。再说了,他又不是森先生,做什么岗位干什么工资的活,他连干部都不是呢,操心太多会影响他入水时的心情。
想到入水,他就不由多说了两句对于各种死法的向往之情。
没想到这么奇葩的梗少年也能接上,对于死亡手法跟死亡感受等等,少年说的头头是道,让太宰治有些小激动,难道自己终于遇到了同好?
“被杀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知道了。”悟子同学回忆起自己不靠谱的师祖具体怎样教自己幻术,“枪杀、剖腹、火焚——当初学习幻术的时候全部亲身经历过。”
织田作忍不住惊讶之色:“全都经历过?在幻术之中?”
悟子摇头:“是实际经历哦,被无良师祖反复在现实中差点杀死,好不容易才学会幻术。”
织田作没再说什么,力量的反面是要付出代价,风险与回报一向成正比,这是世界发展的客观规律。倒是太宰治两眼发亮,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热情的跟少年就各种致死方法聊起来。
又聊了一阵,天太晚了,太宰治拒绝织田作的挽留告辞,织田作将好友送到门外。
“织田作,那个小孩,你还是不要跟他太过亲近。根据我的经验,精神系能力者多少都有点疯。”
太宰治收敛笑容,淡淡说道。
织田作皱眉,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
“你认为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被那样对待之后,能够维持精神正常的概率是多少?他看起来没问题,只是看起来罢了。越是这样的人,恐怖之处越是隐藏得更深。你有没有想过,教他幻术的人为什么要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来让他学会幻术?不断杀死他,在他的心灵最深处刻上恐怖与服从,他的教导者是个很残酷的恶徒。”
太宰治对于跟自己有相同味道的人同极相斥,想象一下这样的存在不仅活在世上,还用这种手法塑造出一个徒弟来,就觉得这个世界一点没有值得期待的地方。
“另一个问题是他没有明显的表情,哪怕他的言辞语气看不出,他的表情依然暴露了他的内心。那些多数只是一种模仿,跟昆虫的拟态没两样。不要对他投入太多感情,织田作。”
织田作回答:“知道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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